作为格迦的王,她的管理方式和我们截然不同,所有的人包括我都认为他们忠诚和服从都建立在信息素的基础上。也就是说,荏是天生的王,他的身份来自于她身体的密码。
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此前在丹水池上的时候,她的血液被分离成两份,一份金黄色的汇入了丹水池,而另一份则保留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将她的密码清零……天生的王者若是失去天生两字,恐怕下场比落在义军手中的人类君王还要悲惨。
那些咆哮……
我猛地站起来,“我得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刘东西也站了起来。
我拦着他,跳下高台,“你在这里,照顾好小阚。”说罢便转身朝外跑。
“四安!”跑了几步,卢岩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要出去吗?”
我回头看去,卢岩正盘腿坐在建筑顶上,一根长棍横在膝头。
“我也想去看看!”
他没等我回答,单手拿起长棍,几乎没做什么动作便飞身跃下。
我看着那根金黄色的木棍点入地面,上面还带着没有刮削干净的树皮。
“你的身体?”
“很好。”卢岩用它那种带着茫然的声音回答道,举步向前。
我们穿越仍在流淌的丹水河和树林,那条绳索仍然在墙头挂着。
丹水河边有棵不知名的树被劈开,金黄色的木质中竟然还包着半块残碑。
我没有去看那块碑的内容,看那金黄的木头,卢岩的棍子一定是取材于此,他一定是预感到了什么,才会做好了准备。
“卢岩,什么情况?”
卢岩看了看那棵树,面无表情。
“以防万一。”
“什么万一?”我问了一句,心中关于荏不好的预感更甚。
“万一你后悔了呢?”卢岩侧头看我,嘴角勾起一点淡淡的笑。
我听懂了他的话,心中突然被一种感动所充满,我知道,若是我作出不同的选择,他就会擎起手中长棍,杀光城中的异族,保得我们的平安。
“去看看吧……”面对他淡然的眼睛,我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只能这么淡淡地说了一句。
卢岩用木棍的一端轻触我的胸口,之后便豁然转身,攀住绳索,一跃上墙。
墙外全是格迦,不管是大型的普通格迦还是身材矮小的类人格迦都聚在一起,兴奋地不知所以。很多格迦都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