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孩子这病,太重了,老太爷都亲自看了,都摇头说没救的”
又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很低微,冷冷的,道:“反正也是个呆子,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闭嘴!”最先说话的那中年男子怒喝,“滚出去!”
又听到脚步声急急的出去了,却不知道是谁说的那句话,呆子,谁是呆子?是在说我吗?莫非我穿越过来,附身在一个呆子身上了?
他心中一急,身子没劲动不了,只能把眼珠子一个劲乱转。
“哎呀!四少爷眼珠子动了一下!”那个梳着双丫髻俏丽的小姑娘惊喜地尖声叫道。
“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围拢了过来,那哭泣哀求的妇人更是一把将叶知秋搂在怀里:“泽儿!泽儿你醒醒啊!”,
“我”叶知秋终于努力吐出了一个字,声音不像是自己的,要稚嫩许多,听着像个半大的孩子,“我这是,在哪里?”
“泽儿!泽儿你在家里啊!你怎么样了?”那妇人又惊又喜,一双颤抖的手不停地在他脸颊上抚摸着,“我的儿,你可别撇下娘啊,呜呜呜”
叶知秋这下子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们说的病重要死的孩子,却原来是自己!
自己好歹二十多岁了,怎么成了孩子了?叶知秋搞不懂,在妇人的摇晃抚摸下,他感觉脸部渐渐有了生机,终于能把眼皮睁得更大一些了。看清了那搂着自己的妇人,头上竖着云髻,插着金簪凤凰步摇,脸圆圆的,有些富态,只是眼角已经布满了皱纹,哭得鼻涕口水的。
呵斥人出去的那中年男人急声道:“把孩子放在床上,我看看!”
那妇人赶紧把叶知秋轻轻放在了身边的床上。孙永泽眼角扫视一下,发现这不是现代社会的席梦思弹簧床,而是一张老式床,四角都有高高的撑架,还镂雕着各种图案,挂着的帷帐也都是精致绝美的。
妇人哭着让了开去,中年男子在床边坐下,拿过他的手腕诊脉,不觉咦了一声,翻开他眼皮看了看,又抚摸他颈部、心口,脸上满是惊喜之色,回头望向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中年人:“孙兆,你来看看!”
孙兆?这名字好熟!叶知秋心里想,不觉朝旁边过来的中年男子仔细看了几眼。只见他头上带着一顶古装戏里才有的幞头,身穿长袍,这也是古装戏里才有的,大袖翩翩,抖了几抖,过来坐在床边,凝神诊脉。
一诊之下,也是惊喜交加,望向先前那中年人:“大哥!泽儿这脉,不浮不沉,不滑不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