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不想说,虽然一旦皇帝定罪,全城都会知道这件事的,隐瞒也没有用,但宁可让他们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也不想自己说出来,苦笑摇头:“没什么。”说罢,走回软榻坐了下来。
庞安时也走回来,道:“你这人就没劲了,有什么说出来呀,我要是有什么事,你问我肯定说。”
叶知秋道:“算了,还是喝酒听歌吧,说那些烦人的事情做什么。”
“那行,你不说就算了,但是不许愁眉苦脸的,咱们今日是来行乐的。得开心才行!”
“好!我不愁眉苦脸就是。”
可馨道:“要不,咱们来行酒令吧?”
庞安时笑道:“这个好!不过,咱们到底不是柳永那种酸秀才,咱们是行医的大夫,还是行医令为妙。”
可馨大眼睛眨了眨:“医令?怎么个行法?”
“你去找一本书来,随便什么书。”
可馨眼转一转,笑道:“正好,前日里柳永把他的词给我瞧过,让我誊抄了一份。便用来入令,如何?”,
“好!”
可馨吩咐丫鬟到自己卧室拿来柳永的词的手抄本,道:“书拿来了,如何行令?”
“你负责翻书,先说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然后把这字告诉我们,我和知秋兄弟根据这个字,可以是谐音!背一段医书,或者说一个方子,说方子须得说出出处。背医书至少六句以上!如果我们俩都说出来了,你这司酒就得喝一杯,要是我们有一个说不出来,两人都的喝,说不上来的那个,喝两杯,如何?”
“我又不懂医,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对不对。”
“你放心,我跟知秋还不至于赖酒。”
“那不行,你们医术高明,背书没问题,我吃亏!”
叶知秋道:“要不这样吧,你翻出一首词,便弹唱出来,便可不喝,要是唱不出,便要喝一杯,怎么样?”
庞安时道:“你这纯粹是帮着她说话,她是花魁,哪有词牌唱不出来的?”
可馨笑道:“那你说怎么才公平?”
庞安时眼珠一转,道:“你也以这个字背一首词。里面须得有这个字的,也以十声为限,说不出,便罚酒。”
“这倒有些难度,罢了,就依你!”可馨道,拿过柳永词集,想了想,道:“第十六页第三行第六字!”
翻开一看,笑道:“有了,是个‘胡’字‘孤城暮角,引胡笳怨。’”
庞安时道:“这个字容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