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嘛。”
不料叶知秋又道:“其实伤寒论上的方子治疗温病,也是要按照温病的思路来辩证用方的,乱用还是不行,从这个角度说,这也是个新方子。”
林亿哭笑不得,刚刚心里夸赞他,他就又犯了老毛病。
叶知秋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一个方子,递给了孙兆。
孙兆仔细看了一遍,道:“病人现在已经出现了坏证,用这个行吗?”
“这就是针对他湿温误下出现的坏证去的。先吃两剂,如果有效,我再去复诊,随证调整用方。”
林亿赞许道:“能预知病情传变,贤侄医术当真了得。”
“哪里,我的诊病知识,好多都还是伯父教授的呢。”,
“我教你的也只是诊病的基本东西,这辩证用方,却不是我教的。”说到这,对孙兆拱手道:“令高徒年纪轻轻便有此造诣,孙兄也足以欣慰了!”
孙兆听出他话中意思,就是说自己上了断头台,也心中无憾了,本想说叶知秋这些东西也不是他教的,想着即将来临的末日,不禁心头一寒,也没心情说话,只是黯然拱了拱手。
林亿告辞离开之后,医馆里候诊的病人嗡嗡地议论开了,说堂堂太医来跟孙氏医馆的一个学徒讨教方子,这可是天大奇闻,看来,孙氏医馆的医术盖过林亿医馆了。有的却说那倒未必,可能是这小太医不知道从哪里得的偏方,人家林太医求方若渴,不耻下问。医术未必就低于孙氏医馆的。各说各的,当真热闹。
第二天便是孙永珍出嫁的日子。这几天孙家人还在为脱罪继续奔波努力,大把的砸钱,却还是没人敢收,自然也就看不到任何迹象能免罪。于是,将女儿嫁出去,势在必行了。
头天晚上,孙府就张灯结彩了。第二天,当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来到孙家门口,孙永珍身穿喜袍,但是已经哭得两眼跟核桃一般了,抱着她娘死活不肯撒手。孙兆他们又是劝慰又是呵斥,好不容易这才把她弄上了花轿,抬出了家门。
等新人一出门,孙家的喜庆一应物什全都撤了下来。甚至,连婚庆的酒宴都没有设一桌。毕竟,孙老太爷他们马上就要获罪入狱,哪里还有心情办这些。
叶知秋还是第一次见到古代婚庆,只是,草草就结束了,而且,还充满了悲伤,一家人男的哀声叹气,女的哭哭啼啼。让人心酸。
又过了一天,林亿来请叶知秋,说病人吃了他的药,果然大好。拿了自己写的四个方子给了叶知秋,果然都是没有见过的时方,配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