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植一听,呼地站了起来:“没错,姥姥的,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走!”
当下,曹景植带着这四人,还有一帮仆从,前呼后拥出了门。
老郎中没有去自己的医馆,他这一次被抓去,虽然最后释放了,但是这一场惊吓却是不清,回到家里就一病不起,一家人急忙找郎中看了,开方吃药。
这天,老郎中正躺在床上,自觉身子好受了一些,他的女儿正在厨房亲自熬药,老伴和药铺伙计在园子里炮制药材,老妇抬头望望满是阴霾的天,自言自语道:“要下雪了,哎呀,只怕这场雪小不了!”
一个伙计不好意思地道:“就要过年了,我们什么时候放假?我还要赶百余里,回老家去过年呢。”,
“老爷病重,不好跟他说,明天吧,明儿个老身就给老爷说,早点放你们回去过年,这些天你们忙里忙外的也辛苦了。”
另一个伙计憨憨地笑了笑:“掌柜的对我们这么好,他老人家病倒了,我们辛苦一定也应该,就是这时候走,实在是不得已”
刚说到这里,院子门咣当一声开了,把院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老妇还以为是风太大了把院子门吹开,正要起来去关门,就看见一群人气势汹汹闯了进来,老妇认出了这些人中,有的就是吴王府的家丁,上次曾经来抓过人,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当中一个公子哥,一脸冷笑:“那老不死的在哪里?给本少爷抓出来!”
一种家丁齐声吆喝,冲进文屋里,将床上躺着的老郎中揪着头发拖了出来,正在厨房熬药的女儿也被拖了出来,扔在院子里。
院子里的几个伙计被推到一边,刀剑架着,动弹不得。
老妇扑过去,抱住了老郎中,惊恐而绝望地望着曹景植:“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玉面书生折扇在手心轻敲着:“这是我们曹二少爷,这个老家伙害死了三少爷,我们来问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老郎中喘着粗气,用孱弱的声音道:“我们,我们赔偿,我们愿意赔偿”
曹景植的目光落在了蜷缩在老父身边的闺女,一脸淫笑:“你们打算怎么赔偿啊?”
“赔钱,我们赔钱!”
“钱?老子有的是!”曹景植目光好象毒蛇一般在那颇有几分姿色的闺女身上瞄着。
玉面书生立即会意,也淫亵地笑着:“赔钱就不必了,把你们家闺女送给我们少爷乐呵一回,这件事就了了!”
“不不!”老郎中转身抱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