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却屎尿齐出的女人。
摇了摇头，他淡漠道：“杀你们，真是脏了我的刀。”
“谢，谢谢，我其实不想来的……厄！”
女人正想感激，脸上的笑容才绽放了一半，她就看到自己胸前一根利箭，已经尽数没入，其速度仍未停止，接着穿过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躯。
一男一女，顷刻殒命。
现场唯一还站着的，就只剩下了方莫。
“不能留下后患，否则无穷无尽的浪潮，迟早会将我淹没，所以，你们还是去死，比较好一些。”
方莫冷淡的说了一句，而后带着疯狂，嗜血，疯癫的目光，一步步走到男人跟前，将那把还在颤抖的箭羽拉了出来。
“有时候，男人确实要比女人强一些，起码骨骼的强度，是这样的。”
他甩了甩上面的血迹，随手将其放在了后面的箭篓之中，拍了拍手，忽然发现手上沾满的血腥。
方莫知道，从此之后，自己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因为刚刚他杀人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心中冷漠到不可思议，就像是不是在杀人，只是在游玩拍照。
这种心境，让他内心有一股寒意上涌。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但却知道，人不能这样变化，不然的话，人还怎么能够称之为人呢？
“想这么许多，也没有用处，还是去洗个澡吧。”
他摇了摇头，走到一个男人旁边，从他怀里将一个藏的极为严实的包装饼干取了出来。
嘎吱嘎吱，咔嚓咔嚓……
幽冷，孤寂的楼道里，一时间只有方莫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咀嚼饼干的声响，显得是那么的诡异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