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慌乱。
她叫沧海神龟去检查螭王和鳌王的伤势,沧海神龟和他的龟子龟孙们才从方才离奇的打斗中回过神来。待一碰触螭王和鳌王的身躯,只觉得十分滚烫。细摸腕脉,倒是还在,且搏动十分有力,就像血液要挣破血管迸射出来一样。
一顿饭功夫,弦觞已可自行活动,鳌王、螭王也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螭王想起被负屃电击那一瞬间的痛苦经历,此时心有余悸,张目四顾,不见负屃和睚眦,才稍稍放心,但还是问弦觞道:“徒弟,负屃和睚眦两兄弟呢?”
“已经走了。”弦觞道。
螭王彻底放心,看了一眼旁边的鳌王,道:“鳌王,睚眦两兄弟为何追你至此?”
鳌王粗略说起缘由,原来是长生宫一役之后,真龙一直怀恨在心,便于前段时日带领一众儿子袭击了蜃王的云梦福地。福地内的众人不敌,纷纷被打散,负伤的负伤,逃跑的逃跑。睚眦与负屃一路对他穷追不舍,他才胡乱地逃到了此地。
若非遇着螭王,鳌王此番能否活命尚未可知,那睚眦尚容易对付,但是那负屃,却实在颇为令人头疼。
说起负屃,二人皆惊叹其技。早年在云梦大泽时,负屃尚不出众,如今一见,却学得了如此奇功,竟是强如天雷,当真超出了大家对修行的认知。
赶走了睚眦和负屃,弦觞亦暗自庆幸,若非鳌王和师傅同时在场,光凭师傅一人,未必能顺利御敌,则自己此时恐怕已经命丧睚眦之手。
正此时,洞口光影一动,又有两人闯了进来。定睛一看,弦觞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刚送走两个瘟神,又来了两个瘟神,原来这进来的两人不是别人,却是鲸父和虔山老人。
风白去请风姑尚未回来,这两人却跑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鲸父扫视了一眼洞内的情景,显然已看出此地刚刚经历了一番激斗,并且地上躺着的两人已失去了战力。
他不由得嘿嘿一笑,对弦觞道:“毒女,你让我义弟中了断肠丸之毒,我们是来讨解药的,你若是乖乖地将解药交出来,我们还可以不为难你,你若不交,我鲸父便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弦觞冷哼一声,道:“想让我交出解药,只怕你没那个本事。”
事字一出,她袖子一动,已向鲸父甩出数条毒虫。
虔山老人识得弦觞的厉害,急道:“义兄小心。”
鲸父事先便已有所戒备,此时急忙将身一闪。然而身形未定,弦觞又朝他甩出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