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白在侧,也不好发作,只能乖乖接受。
自此贝加国复国之事告成,钧都王又任命了一批人负责在国中征召兵马,一方面是扩充国中军力抵御咸罗国的侵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制衡汗察。
风白想起汗察所说的那位大祭司,便叫钧都王在国中张榜,借由百姓之力寻找这位大祭司。自己终究要离开贝加城,只有召回大祭司,贝加国才会安全一些。
张榜数日,却是毫无大祭司的音讯。
这日晌午,宫中却忽然骚乱起来,一个女子闯入王宫,与一众守卫厮打拼杀,守卫们不敌,被打得七零八落。
风白得知消息,急忙和弦觞出去察看,只见来者竟是鲸父和风姑之女鳟娘。她不是在南海洲的蚬王庄么,为何来这里闹事?
看见风白二人,鳟娘手中长剑一指,怒道:“贼人,你们好狠的手段,我父亲再怎么不是,也不至于受你们如此欺辱,你们残害他的肢体,令他无颜见人,致他自尽身亡,此仇不报,我鳟娘枉为人女,贼人,吃我一剑。”
鳟娘说完手腕一抖,便要一剑刺向弦觞。
“且慢。”风白大喊一声。
“你有什么话说,难道我父亲不是被你们所害?”鳟娘愤怒道。
风白待要说话,弦觞却抢过去道:“你父亲大闹贝加王宫,打伤王子,凌辱王后和宫女,作恶多端,令人发指,杀他实在太便宜他了,你要为他报仇?那你便是是非不分,对于这种人,我弦觞一定不会手软,我有很多方法让你死在我的手下。”
鳟娘听言一怔,随即道:“我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的父亲,这两三千年来我与母亲天各一方,唯有父亲为靠,他虽做了许多错事,却对我疼爱有加,你们害了他,我便要为他报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用你手软,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那我就送你下地狱与你父亲团聚。”弦觞脸罩寒霜,忽地一抡袖子,反向鳟娘发起了攻击。
二人随即交起了手,一个使剑,一个使袖子,两个身影交缠在了一起。
风白看得颇为着急,他倒不是觉得鲸父之死有什么不妥,而是现在的鳟娘,若是也有个三长两短,则实在对不住她。他知道弦觞的手段,虽然眼下弦觞是正儿八经地与鳟娘对战,但若她失去耐心,便会使出致命的毒技,鲸父尚难逃一劫,鳟娘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密切地关注着二人的打斗,一旦鳟娘涉险,他还是要出手干预的,以确保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