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回个公道。”
荣叔叹了口气,望了望风白,面现忧色道:“按这位小神仙的说法,囚牛的妻子也是个神通广大之人,我等一介凡夫,又能拿她怎么样?”
“难道就这么算了?”另一个新娘的父亲愤激道,“囚牛的妻子我们打不过,但至少我们要设法阻断与囚牛的关联,我们向他进献女子也便算了,那是先辈与他的约定,但如今他们夫妇害死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要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荣叔眉头紧蹙,在原地踱了两步,道:“依你们之见,该如何阻断与囚牛的关联,杀了囚牛?只怕我们根本办不到。”
“干脆,我们举全族之力与他拼了。”
“对,就算是踏着血海尸山,我们也要与囚牛做个了断。”
“荣叔,我们可以举全族男丁之力,背上干柴夜上神牛峰,把囚牛烧死在山洞中。”一个年轻人忽然自一位死者的身边站起道。
荣叔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办法颇为可行。但随即他又顾虑起来:“洞中尚有我们部族的上十名姐妹,若要实行火烧之计,那得叫姐妹们避开,我们又怎么去通知她们?”
此言一出,众人又犯难了,个个苦思解决之法。
片刻,荣叔望向了风白:“小神仙,你从山上下来,可知上面是什么情况,可有机会通知我部的姐妹在举事之日离开神牛洞?”
“我此番是暗中逃离,若要通知她们,则必须再次暗中回到神牛洞。”风白道。
“那就恳请小神仙帮我们这个忙,可否?”荣叔向风白投来殷切的目光。
风白不觉迟疑,自己眼下失去元灵,若再回神牛洞,实在太过冒险,自己可是承担不起什么意外后果。
“小神仙,你就再帮我们这一次吧。”一个新娘的父亲也殷切道。
“小神仙,帮帮我们吧。”
一时间在场之人都发出了这样的请求,荣叔更是带头向风白下跪,伏在地上不起来,其余之人一见,纷纷跪倒在地。
风白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人,思忖一阵,还是心软了,便决定回到神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