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妖,腰缠万贯,家底丰厚不知比明尘多几倍。
而结果是,第二天,那只舔狗,不,狗妖捂着光溜溜的屁股扛着涂山二当家好心帮他叫的马车,连夜走的,嘴里还念叨着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什么的,一路绝尘,狂奔而去。
所以!
噗通!
明尘双膝跪地,颤抖着抱住涂山二当家蓉蓉小姐的鞋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叫着。
“温柔可爱,天真无邪,倾国倾城,万中无一的美少女涂山女诸葛蓉蓉小姐姐,求您手下留情,小弟挣钱不容易啊,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给小弟留条活路吧!”
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捧的那叫一个厚颜无耻!
路过的行人纷纷鄙视的看着这没有节操的孩子。
呸!下贱!
舔狗不得好死!
明尘完全无视这些目光。
尔等凡人,怎能体验到涂山二当家的微笑有多么可怕,节操算什么,脸面算什么,下贱怎么了,能保住家产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这些重要的多?
要脸?
那不是等着当乞丐吗!
现在只不过捧蓉蓉小姐姐一个人的臭脚而已,呸!不是,香脚。
蓉蓉小姐姐的脚那也是香的,香草味的,别人想捧还捧不上呢。
蓉蓉一脸黑线的看着正把鼻涕和眼泪抹在自己鞋面的某人,嘴角有些抽搐,飞起一脚,某人撞翻无数家具,然后镶嵌在墙上。
“好了,每次你都这样,我还好意思问你要场地费嘛,算了,给我一千两黄金,场地就租给你了,一年交一次。”
镶嵌在墙上的某人伸出颤颤巍巍的右手比了一个心。
远离了大恶魔涂山二当家,明尘开始了今天的修炼任务。
拿出手下颇有名气的工匠打造的长刀,全神贯注的一刀接着一刀,每刀都保持同一个频率,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弧度。
四个时辰以后,涂山某酒楼内,明尘疯狂的往嘴里胡吃海塞着食物。
紧接着,每年一千两黄金租的瀑布下,明尘垂直握着刀,现在瀑布下感受着从天而降的压力,保持着握刀的姿势。
两个时辰后,同一家酒楼,同一个桌子,同样的堆积如山的食物,某人大快朵颐中。
最后,明尘自己的院子中,一圈手下围着他站立,每人脚下一堆石子。
不远处的涂山三姐妹在看着这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