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之位的资格。
阴阳宗的术法以诡异莫测而闻名,其中以幻术最为棘手,观测术最为深奥,气术最为杀伤。”捷痕看着吴华盛如此认真地解释,他严重怀疑吴华盛是某海域某一势力的谍子。
阴阳小队之中,那个吴华盛说是在阴阳术颇有建树的司阳,他看到捷痕和吴华盛的到来,想起了临行天门之时,他的师父阴阳宗宗主对他说的一句话,“徒做嫁衣,非也。”
司阳苦笑,阴阳宗观是非因果,往往能看得更透,在得失之间用千百年来衡量,最终其实往往乱了因果,更乱了自己的命,那时又会质疑自我,是否真正看透,失去太多又得到了什么。
“也罢。”司阳一叹,左手食指和中指合并,对着捷痕和吴华盛一指,一道光射出,光中显然有东西。
“宁愿徒做嫁衣,也不要接受吾的条件,愚蠢至极。凌晨,去夺回那面镜子。”石冥对着身边一名佩剑之人说道,后者点了点头,御剑冲向捷痕和吴华盛。
而那被司阳打过来的光,吴华盛直接跑过一个个石柱,伸手抓住了被源力光芒笼罩住的东西,只见是一面成人巴掌大小的镜子,镜面光滑明亮,却没有照出拿着镜子的吴华盛。
镜面被放在一个类似于十字的架子上,十字架子的四根突出是一条条螺旋状组成的,镜子拿在手上,吴华盛有一种身处支离破碎的空间之中。
“还给人家。”捷痕边说边靠近吴华盛。
“人家不要给我们的。”吴华盛一脸傲娇,捷痕真想一巴掌拍死吴华盛,这明显就是嫁祸于人,你这猪脑子怎么看不出来。
而此刻,那名叫凌晨的剑修已经御剑而来,似乎跟着自家主子横行霸道惯了,也没有跟捷痕和吴华盛讲道理,直接出剑,他认为凭借他苍盛境巅峰的实力,对付两个是没有问题的。
凌晨手中一把金柄长剑,品相不凡,随着凌晨一剑斩落,一道金色的剑斩落下。
捷痕向来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大打出手,直取别人性命的人,一拍剑匣拿出初心,挡在吴华盛身前破开金色剑斩。
“呵,还是有几斤几两的嘛,那,再接我一剑。”凌晨手中的剑突然金光炽盛,一剑再向捷痕斩去,一道道刺目的光在剑落之时射出。
毁灭天意在捷痕心中复苏,有丝丝缕缕的雷霆蔓延在初心剑上,捷痕一剑抬起,凌晨的剑斩轰然破开。
捷痕入苍盛境之后,一举突破到凝气巅峰,所以这些日子里,捷痕一直在巩固,听从紫海老头的话,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