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飞跃,已然跃上了汪啸风的那匹黄马,捞起缰绳在手,打马向前,紧追着血刀老祖而去。
先是表妹被掳走,现在连自己的马匹也被人骑走了,汪啸风一时心中惊怒交加,两眼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却说血刀老祖冲出程家集,纵马一路西行,尽拣荒僻之处驰去,行了一程,觉得坐骑的鸾铃之声太过刺耳,叮当叮当、叮玲玲的,显然是引人来追,当即伸手出去,将金铃、银铃一个个都摘了下来。
这些铃子是以金丝银丝系在马颈,顺手一扯便扯下一枚,放入怀中之时,每只铃子都已捏扁成块。
因顾忌林平之可能在后追赶,他也不敢让马匹休息,直行到了江畔山坡上一处悬崖旁,见地势荒凉,四下里既无行人,又无房屋,这才将水笙从马背上抱下,放在地上,再将白马牵到一株大树之下,系在树上。
他向水笙上上下下地打量片刻,笑嘻嘻地赞道:“好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真是妙极!妙极!”
水笙被血刀老祖点住了穴道,浑身僵直,口不能言,只有一双妙目睁的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绝望。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现在天还没黑,但老祖我可等不及了..........”血刀老祖说话间,一把将水笙抱在怀中,向着不远处的林子里走去。
水笙自被血刀老祖掳到此处,已经知道多半难以幸免,但心中总是会有一点侥幸,希望表哥或是父亲等人能及时来救,可现在看淫僧的言语、动作分明是就要对她无礼了,一时心中悲苦,再也忍不住,眼中流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血刀老祖见此,淫笑道:“别哭吗,小姑娘,你年纪还小,不知这男女之事的妙处,待老祖我好好教教你,你定会甘之如饴。”
水笙闻言,眼泪却流的更欢,她被血刀老祖放在一处平坦的草丛中,蚂蚁蚱蜢在脸上颈中爬来爬去,已是万分难受,但见老淫僧站起身,色眯眯的看向她,然后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
水笙眼中含泪,想到清白之身即将不保,不禁羞愤到了极点,也痛恨到极点:“我只要身子能动,即刻便向石壁上一头撞死,免得受这淫僧的欺侮。”
此时,血刀老祖已经脱去了黄色僧衣,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然后嘿嘿淫笑着伸手向水笙的腰间,准备解下对方的腰带好及时行乐,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铃铛声从远处传来,渐渐的靠近了血刀老祖所在的树林。
血刀老祖眉毛一挑,仔细辨认,凭他武功之深,立刻便就判断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