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
“滚!”陆遥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厉声道,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路君峰走后,陆遥将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倒掉,然后再给自己重新倒了杯,一口气不间断的喝完,接着就是长时间的坐在床沿发呆。
她现在虽然已经清醒了,可脑袋依旧有些昏沉,太阳穴传来一阵阵跳动的疼痛。
然后她一点一点的想要回忆在自己清醒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只是他们陆家的“一口懵”绝不是信口开河,她喝下去的那几杯所谓的“果汁”其实是兑了伏特加的鸡尾酒,洋酒后劲特别足,以她的酒量就是一小口都能晕菜。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回忆起任何事情,她是真的完完全全断了片。
不过陆遥在刚才醒来之前做的那个梦却一直清晰的留在她的脑海中,这个梦她已许久不做了,不知道今天抽了什么风,竟然又梦到了。
那个过去她经常会做的梦……
在梦里路君峰终于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语带哽咽问她到底闹够了没有,而她的眼泪在听完他这句话后立马就掉下来了,嘴里一直说着不闹了不闹了我不闹了,阿峰,我要回去你身边。
然而每一次,她都会在他开口答应她回来前从梦里惊醒。
反正也睡不着了,陆遥干脆整理起行李来。
她订了今天的早班飞机,虽然现在时间尚早,但她还是决定早一点去机场,好像去了机场就能让她安心。
她把东西摊得到处都是,但其实统共没多少东西,不过几套换洗的衣物,洗漱用品和有关马赛马拉的一些资料,很快就打包完了,陆遥正换好鞋,拖着行李准备去大堂办理退房时,手机无端的响了起来。
陆遥狐疑的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接起手机:“Eric?”
国内和南非有六个小时的时差,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通常这种时候她的同事们早就休息了。
“YoYo……”陆遥的这位来自新泽西的同事一直是个快乐的大活宝,平时的说话声能盖过营地里那辆快要接近报废的皮卡发动机的声音,但他现在在电话的另一端,竟然嗫嚅的不知该怎么和陆遥开口。
“怎么了?”陆遥的心突然揪紧,“是不是simbo出什么事了!”
“不不不不不不是simbo,它好着呢,特别的好,今天还和新来的小伙伴打了一架,你不用担心,它打赢了!”
陆遥:“……”
“YoYo。”电话那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