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蔻无精打采的拿过自己被扔下的手机,打开屏幕也没看见朝哥发来的消息,只得深深吸口气平复,她打开夸夸给他发去了消息:“没能下去,本来想问问你.....”打到这儿突然又停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又想到母亲刚才刺激的话,她咽了一口气,继续写道:“伦敦怎么样工作?是工作压力太大没有办法跟我说话?我感觉你在疏远我。”
她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蔻蔻几乎是摸了脑壳发出去的,后悔又不悔,但她不知道朝哥已经换了新的社交账号,旧的只剩下她和几个无关紧要而删又懒得删的人,没有回复、没有回复、没有回复....
一直没有回复中…
蔻蔻精疲力尽,不想再刨根问底,她还是后悔那天没有下去当面问清楚。喝了一小瓶营养液后,利索的洗漱穿戴完,尽管脸上看上去还有些虚弱,但已经可以出院了,主任来了以后,给她做了最后的检查与叮嘱,老盛头去办了出院手续,而走廊上母女二人隔着老远站着谁也不肯低头,气氛有些尴尬。
盛年华还是看了看蔻蔻,看她简单的穿着帆布鞋,还穿了平时最讨厌的黑色牛仔裤,一个人靠着墙双手交叉在那儿发呆,心里有些难受,她自己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所以责备的时候只顾着发脾气,没有好好沟通;但一想到倘若她将来嫁人嫁的是个不懂的珍惜不会体谅又没有责任心的人,那么还不如如今搅翻了好,自己女儿的脾气自己知道,盛年华摸准了蔻蔻直性子的火气更摸准了她虽然回嘴顶撞,但利弊说给她听她会有所考虑的。
不知怎么的,石朝那张在聚光灯完美的不可挑剔的脸,在盛年华看来就是刮人心的刀子,是酒馆伤心的瓶子、是戏台上多变的脸谱,他单纯不在,其他却“游刃有余”;而盛蔻蔻则是个普通的过客,她看不到瓶子的样貌与他令人伤心的声音,所以这也是母亲所担心的。
藏在医院大门角落里的千鹤从西塔花牌里看见的这一切让他觉得盛蔻蔻这一家除了她都很聪明,花牌选择她这样的人来守护真是无法理解,更让他头疼的是,这样一个痴情的女生到底能不能利用?
在去富疆上班前的最后一天,蔻蔻终于跟母亲和好,但她还是没能等到朝哥给她在夸夸里回复信息,快一周了也没接到过他的电话,即使再忙,这样的“感情”已经变味了,面临新环境的挑战,蔻蔻不想带着其他情绪上班,如果它们还是情侣,那就再问他一次。
拨通了石朝的电话,嘟声响了许久才接通,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