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觉得,与其以后遇上麻烦,求爷爷告奶奶的去找别人解决问题,还不如现在就一劳永逸。
刘瑜自然听出了妹妹的意思,合作也不是不行,不过他更关心的却是豆渣,银子反是次要的。
“燕家能否去西北开设油坊?我虽不能当西北的家,但在西北数州开设油坊,我倒是能保证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刘瑜沉吟了一下,才道。
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油坊的生意,是她出的主意,虽然不管油坊的事情,但其实这个家她就当得。不过,只一个西北吗?
云朝却没有一口应下,而是道:“油坊是族中的九叔在管,晚上哥哥也见过这位九族叔,九族叔还是我箭术师傅呢,既有读书人的清正,为人又风趣幽默,是个极好说话的人,哥哥若真有兴趣,不如明天我请了九叔过来,哥哥与他细谈?”
刘瑜对燕展明倒是有印象,燕家年长一辈的几个兄弟里,倒是这位最出色。
“如此,我把行程定在午后吧,你早上请他过来。”
云朝笑着道好。
刘瑜玩笑道:“既是你的这位九族叔是你的箭术师傅,哥哥也该谢他一回才是,只你的身份不好叫他知道,也只能暗中相酬了。这在西北建油坊的事情,就当是我给燕家救了你的谢礼吧。”
既然这么说,云朝就知道,刘瑜不会在油坊中多占股份。
云朝笑道:“是我该替燕家谢谢哥哥相助才是。”
至于那两千两的银票,刘瑜还是让云朝收了下来:“你虽然失踪,但并未对外提起,知道你失踪了近一年的人,也只有秦王府的人和宫里的几位。你拿的是郡主的傣禄,宗人府每月都会按时发放,虽是由王府收着,但该你的,没有人能动。你只当是用你自己的银子就是了。”
云朝只好收下。
刘瑜又问起燕元娘的事情:“刘直说二院里住了位燕家的姑奶奶,听说还守着重孝,怎么回事?”
事关妹妹生活的环境,刘瑜当然事无巨细,都让刘直查探了个清楚。
提到燕元娘,云朝不禁气道:“那是祖父的嫡长女,是我们大姑母,本是嫁到清江府的程家的。只是姑父病故,程家想谋压程姑父的遗产,二哥和三哥年后去清江府时,知道了程氏族里欺凌姑母的事情,便接了姑母家来。”
“吏部程郎中程道梅的程家?”
云朝点头道:“正是。那程氏一族原不如我们燕氏,若是寻常,哪里敢欺负我们燕家的出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