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来两银子的事儿,我想着月底食肆和豆芽铺子里分的钱应该就够。”
梅雨季节到了,屋里泛潮,再到了仲夏暴雨多,屋子塌了可就麻烦了。再说到了冬天,那屋里定冷的不能再住人。修来修去,也是破屋,倒不如狠心翻盖新的。
大牛点头道:“上回分的银子就不少,建屋子倒是够的,我娘也正说这事儿呢,我本想着再待一两个月再说的。我娘如今病症虽去了,到底亏了身体,我还想着,如今手头有了银子,先紧着我娘,买些好的,给她多补补呢。我可只这么一个娘了。”
这一句,说的云朝心酸不已。
大牛有娘,可她两辈子,不管是前世,还是如今在燕家,或者是京城的秦王府,都是没娘的孩子。
“你只管建屋子,院子也叫人收拾的漂亮些,盖屋子时,让钱婶子在我们家暂住就是了,刚好姑母平时也没人陪说话,和钱婶婶作伴才好,你也一道搬过来住,左右哥哥们现在在县学里,你住他们的屋子就成,都不必再另外收拾。”
这一说,大牛也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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