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同现在一点一点扎扎实实的去学不同。
而她这样的身份,没受过系统的教育,在这乡野之间,倒没什么,可将来如果真的回到贵女林立的京城,交际应酬起来,未免就不够看了。
她能看得出来,小十叔所有教她的东西,都是有针对性的。
她原本还以为会十分枯燥,没想到小十叔不亏是被誉为金山书院第一才子的人,各类典故讲起来信手捡来,妙趣横生,不但没让她觉得这样严格的课业是一种负累,反而越来越有兴趣。每天上午的课业,对她而言,非但不觉得辛苦,甚至是一种享受而让她期待了。
等云朝回到家时,燕展昭早就用完早膳,在书房里坐下了。
看着晨曦里,捧着本书的燕展昭,云朝不禁感叹,这世间,怎会有这样俊美的男子呢
“小十叔,我来迟了。”云朝进屋,行了一礼。
燕展昭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书本,道:“今儿先不讲课,昨天你兄长们带来的几位同窗,你是如何看的”
云朝讶异的看了一眼燕云昭,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因为不知道为的目的,便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燕展昭笑道:“漕马帮的少帮主,再加一个出身可能也不会差的少年,你可别说,你二哥三哥同他们交好,只单纯是同窗之间的交往。不说他们两个,只说你,朝儿,你可不是个会对什么人都热情的丫头。”
云朝不禁暗翻了个白眼,你就直说你侄女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私利鬼呗。面上却是笑道:“小十叔英明,漕马两帮,囊括整个大齐的物运系统,且还不只如此,这样的帮派,在民间的势力,有时候是连官府都必须忌惮一二的。咱们家若是从前,对这样的人,自无交好的必要,可现在不是开了油坊么小十叔是读书人,自然是有君子之风的,交友由心,不在意那些外物。可朝儿又不是君子,交好一个人,当然得有些动力不是其实便是君子交友,何尝又无所求其中区别,不过是为利为心之别。为利俗些,目的性强些,可便是君子之交,难道又不是为自己的心情愉快谁没事交个让自己看着糟心的人呢说到底,其实都有所。小十叔,您说对吗”
这翻言论,倒是特别。
确实,为利益,或者为心情,其实都是有所求。
燕展昭笑道:“那么那位陈嘉茗呢”
“他原不相干,他的目的也不在咱们几个哥哥身上,不过,他出身海商世家,我对海运比较好奇,就多说了几句。”云朝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