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不知道东家和他怎说的,总之那孙漕头被二姑娘一箭射伤了耳朵,也灰溜溜的跑了。掌柜的,二哥,你怎么了?”
小哨子正兴奋的说着云畅的丰功伟绩呢,不想被钱二福吓的差点摔倒,还好小哨子动作快,一把扶住了他。
“你,你说什么?二姑娘把那傻根给踹断了肋骨,还射伤了孙漕头”
“是啊,“一提起这个,小哨子就开心,“二姑娘真厉害。多少人都瞧见了呢,往后绝不会再有人敢来铺子里寻咱们麻烦了。”
钱二福却不比小哨子想的乐观。
码头上人员复杂,孙二狗人称一声漕头,是要脸面的人,吃了这般大亏,岂会善罢甘休?东家和二姑娘到底年纪小,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他一个大男人不怕,可东家和二姑娘却都是小娘子呢。万一那孙二狗恼羞成怒,背后对两位姑娘下黑手,可如何是好?
小姑娘家的,想要对付,办法多着呢。也不必多使别的劲儿,只坏了两位姑娘的名声,两位姑娘这辈子就毁了啊。
钱二福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今儿没事去看什么铺面啊。
若是今天他在,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
“快,带我去见姑娘,不,我自己去。”
钱二福冲进后院里。
小哨子莫名其妙,掌柜的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怕了?哼,有什么好怕的,那是掌柜的没见着姑娘的英武!
“钱二哥,你回来了?”见钱二福冲进屋里,云朝笑着打了招呼。
钱二福见她正和云畅还有翡翠在那里说笑,也不知怎的,原还心惊胆颤,这会儿看着她一脸灿烂的笑容,心莫名就安定下来。
“姑娘,你们没事吧?我刚在路上听人说孙漕头来咱铺子里寻事,心里担心,便跑回来了。”
云朝笑道:“没事没事,钱二哥快坐下,瞧这一头汗,跑的急了吧?翡翠,你给钱二哥沏杯茶水来。钱二哥你先喝口水,咱们再说话。”
钱二福就着翡翠递过来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温茶水下去,这心,才觉得落回了实处。便问起云朝到底是怎么回来。
云朝笑道:“钱二哥不用太担心,可能是个误会。我已经与那孙漕头说好了。这事儿你别管,交给我来办就成。”
钱二福担忧道:“姑娘,还是我来想办法吧。您是清贵人家出身,不知道外头的污糟事儿,这些码头上混生活的人,手段多着呢。您和二姑娘都是精贵人,是瓷器,不好与他们这些瓦砾碰的,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