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己脱光了,拿着那套小小的女衫裙,正发着呆,竟是不知道如何穿的样子。
看到白脂进来,不由大囧,抱着衣裳护着他的小雀雀:“你你你怎么不禀报就进来?”
“禀报?”白脂挑眉,“如今你可是我的小药童,还需要我禀报?”
一边说,一边扯过这小子手里的裙裳,帮他穿戴起来。
穿好衣裳,看着他的头发,干脆也打散了,帮着梳了两个小双有髻,打扮完仔细一瞧,白脂这样沉稳的人,也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来。还真象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呢。若是两个小发髻,再用粉色丝带系上,就更漂亮了。回头得找表姑娘要两根丝带去。
屋里,云畅虎着脸坐到云朝的床前,想了想,姐姐受了伤,这样虎着脸似不对,只好放柔表情,道:“我看看你的伤口。”
那一指长的伤口实在狰狞,怕吓着云畅,云朝忙道:“就是一点小伤口,冯爷爷帮我包扎上了,要是折开看,还得重新包扎,冯爷爷说不好轻易动的。畅儿别担心姐姐,你瞧我这精神抖擞的样子,也不象有事的对不对?”
云畅一听说已包扎上了,也不敢轻易折开看,只好道:“爷爷不知道你回来,午后你得装着回来了给爷爷和姑母去报声平安。我让小叶儿熬了鸡汤,回头你别忘了喝些鸡汤。”
云朝很想说,冯老头已经给她准备了药膳,不过这会儿她可不敢惹这小杀神,只好顺着她道:“好呀,你让小叶儿用鸡汤做点面疙瘩汤来,正想吃那个呢。”
姐妹两说了会儿话,云畅想着刚收上来的花生还要晒,还得去地里看看,给稻苗放水,便回去了。
昨儿下了一场雨,今儿天晴,天气暖和的很。
秋日晴空,一碧如洗,云朝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竟然有些怅然。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正愁怅间,燕展昭洗漱过后,用了早膳,进了屋。
看着焕然一新的美人儿十叔,云朝想起早上的尴尬,不由红了脸。
话说昨夜到底咋回事?难不成是她家美人儿十叔抱她着睡了一整夜?即个好难为情呢,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小十十叔,,你来了?”
听着她嗑嗑碰碰的声音,半见不见往日的俏皮淘气,燕展昭温和的笑了笑。
那笑容,又闪的云朝一呆。
“好些了?瞧着脸色倒不错。”
云朝忙点头:“我感觉好多了,一点也不疼了。冯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