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想的一身冷汗!
谨语还没注意,云畅却敏感的发现了姐姐的异样,见她面色沉凝,额上冒汗,脸色亦苍白,不禁担心道:“姐姐,你怎么了?那儿不舒服吗?”
谨语被云畅这一惊,也看到了云朝的不正常。
不过两人都没想到,云朝的失常,是缘于谨语的无心之语。
云朝忙摇头道:“没事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头晕。你们别嚷,惊动了长辈们如何是好?我也只是有点儿不舒服罢了,畅儿你扶我回屋里去。”
谨语嗔道:“都这样了,还回什么屋?就去我屋里歇一会儿,我让香儿去叫白脂来给你瞧瞧,这样,既不惊动长辈,也能免了我和畅儿担心。”
谨语不知道那天晚上云朝受伤的事情,还以为她这是累的,或是病了。
可云畅却立马想到了云朝身上的伤,以为她这是上次失血引起的,又或者是伤还未好完全。
但这事儿是不能让谨语知道的,便坚持道:“表姐,我还是扶姐姐回我们自己到里去吧,姐姐躺在你这边歇着也不安稳,且姑母的丫鬟常过来你这边同香儿她们玩,知道了倒叫姑母担忧。我瞧着姐姐也不要紧,一会儿等白脂来瞧过,我再让小花过来和你说一声。”
谨语一想也是,便同意了云畅的话。
等云朝回了屋里躺下,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
又觉得自己这也是杯弓蛇影,想的太多了。
在燕家有祖父和兄长们护着,只要自家人不疑她,别人是不能说什么的。待将来回了京城,以她那样的身份,只要皇上还有用刘瑜的一天,她又足够强大,那便什么也没怕。说到底,这世上身份高于她,能对她质疑的人,也只那有数的几个人罢了。至于世人,身份地位皆不及她,又有何人敢质疑呢?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得足够强大才成。
等到白脂过来给她号脉时,她已经恢复如常,弄的白脂也疑惑起来:“许是我的医术还不精,姑娘的脉象并无问题,要不,我去请师傅过来再给姑娘瞧瞧?”
云畅在一边点头。
云朝笑道:“无妨,我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若是请了冯爷爷过来,难免惊动祖父,等回头我去冯爷爷那边,让他帮我悄悄看看也就是了。”
虽然她看着已经正常,云畅依旧不放心道:“姐姐感觉真的好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冯爷爷那里?”
云朝道:“这会儿冯爷爷定陪祖父说话呢,不好打扰,等晚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