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盘算起萧大胖那几处山头来。
有些事情不能拖,萧大胖视那几座山头是他投资失败的佐证,向来以之为耻的,若这家伙哪天脑子发热,把那几座山对给卖了,她就得哭了。还得早些儿去打回猎,然后借机把她的打算给落实了才成。
燕家乔迁,云来酒楼请的师傅们也是昴足了劲儿整治席面的,因着云朝自己就是个厨道高手,云来酒楼的师傅们又多得过她的指点,在她手上学过菜式,哪个都不敢糊弄,因此虽没花多少银子,可席面做的也算是十里八乡的人家办酒席中的头一份儿了,宾客们都夸了又夸,觉得这一趟吃席,还真是没有白来。
云朝除了结算酒席的钱,几位过来帮忙的师傅,也每人包了个大红包,皆大欢喜。
苏掌柜笑道:“姑娘,这一向也不大去城里了,哪天去了,可得去我们酒楼转转,我那厨房里的师傅们久不见姑娘,整天在我耳边念叨呢,那些个肥东西儿,也不想想,姑娘这般金贵之人,哪是他们想见就见的,个个叫我骂了几回,这才消停。”
云朝忙道:“苏叔可别这么说,没有您从前的帮忙,我不定有多少难处呢,我又算得什么金贵人儿?下回必去您酒楼里瞧瞧您和师傅们。”
她这般谦逊,苏掌柜心里得了底,觉得云朝不会因着其它的事情,和云来生份了,这一趟,便算是没白跑,自是满意而去。
苏掌柜和萧大胖皆找机会与她搭了话,她以为最应该来和她搭话的左老掌柜反没来,倒叫她有点儿讶异,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
送走客人,燕家人也累的很,各自回屋休歇,待到晚上,再请自家几房人一道吃个晚饭,这乔迁之禧,便算是完了。
云朝回了屋里,看着宽敞的房间,一水色的新家具,屋里除了字画,便是各类盆裁,虽已入秋,却也是绿意盎然,瞧的极是喜欢。
她和云畅还有谨语,都搬进了东跨院中间的一处院子,祖父燕宏扬亲自拟的院名,叫曦照院,云朝是长孙女,取她名字里一个“朝”字之意。
云朝为长女,居了中间正屋。谨语住东厢几间屋子,云畅则居了西厢几间,三处屋舍自有走廊相联,其中点缀各色花草,正是姑娘们的居所该有的花团锦簇的样子。
祖父燕宏扬自居正院。
哥哥们则住进了二进院里。
姑母燕元娘住着三进院。
小十叔燕展昭则住在了东跨院最南边的院里,就在云朝姐妹住的曦照院的前头,不过一墙之隔,那院子小十叔自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