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
你那是拉架么?你那是专门趁你病要你命啊。
云朝心塞的挥手打发了几个臭小子,深深的为她家夕儿的未来担心起来,有这样的哥哥们,小宝贝夕儿的未来的路,不大好走啊!
打发了三个熊孩子,云朝继续心塞的飘去了谨语屋里:“表姐,你怎也不管管谨言啊,那小子现在和云舒和云简,都快成族学一霸了。”
谨语正娴静的做着绣活,闻言睇了云朝一眼,毫不在意的笑道:“胡说什么呢?言儿就是太静了,还好有云舒表弟他们带着他,如今倒有了些男孩子该有的样子,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有不爱打架的?他们有分寸呢,不会闹出什么乱子来的,你说他们天天淘气,可有哪家的长辈们来门上说话的?你就别操这闲心了。”
云朝:所以一切都是她多虑了?人家那些家长是不想上门讨个说法么?还不是油坊的事情刚过,全燕氏没人不知道他们家不是好惹的,人家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谨语见她一脸被噎住的表情,抿了嘴一笑,放下手中的针线,道:“这入了秋,眼见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你又不爱动个针线,我娘也懒得再说你了。指着你自己是不成的,明儿你过来,我给你量个尺寸,帮你做两身秋衫,冬天的袄子也该装备上了。”
“前些日子,不是刚给我做了两身么?”
谨语白了她一眼:“这不是你常出门么?我给你再做两身骑装吧。出门也方便些。表哥他们的旧衣也没法儿穿。外头卖的到底没有自家做的好,左右我手快,又有香儿她们帮忙,两身衣服,若不绣复杂的花样,也就几天的时间。”
说到做衣裳,云朝道:“要不回头找妍姐姐要些兔子皮回来,咱们做几件皮子的袄子,再寻那纯色的,每人做一个兔子皮的披风或者斗篷?又便宜,又暖和。说起这个我倒是忘了,当初不是和雪姐姐说了,要用剪下来的免毛纺线的么?我去看看雪姐姐收集了多少兔毛,回头再请七婶子帮忙找些族里会纺线的纺娘,给咱们纺成线,咱们编些毡子,并着兔毛线,给金陵那边的雪姐姐送去。”
还有,再织几件兔毛的围巾,手套,袜子,毛衣。哥哥们冬天读书写字,有手套和袜子,也要暖和些。再就是毛衣,穿在里头不显,又暖和的很。
这年头的棉都是蚕丝棉,棉花还未谱及,可丝棉价贵,多少人冬天只能左一层右一层的所单衣往身上套,也做不起一件棉衣呢。真是取暖大多靠抖了。
还好她们家当初建新屋的时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