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没眼色的,我大概真要被气死。只是,后面的独孤氏的船”
陈嘉茗笑道:“独孤家的船,你不必管。刚才那位漕军将领不是被请去独孤家的船上了么?我瞧着他从独孤家船上出来的时候,样子可不大好看。大齐能公然与独孤家人对上的,曲指可数,他们的船上,可是有一位将军坐镇的。要我说,你那漕帮的暗识,其实打不打出来,都没事儿。放心吧,这一路往北,应该不会再遇上今天的事情了。”
叶良辰和王四崇两人与陈嘉茗相交到现在,对陈嘉茗还是比较信服的,这家伙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凡说出来的话,十有**会应验。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思量。
他们两人要说论起心眼儿来,拍马也不及陈嘉茗。
王四崇一听,便拍了桌子:“成,就听你的。不过叶小花,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头到了沂州,你得把这事儿给我闹清楚了。漕军这是出的什么妖蛾子!”
叶良辰吼道:“王死虫子,你要是再叫我叶小花,劳资和你至死方休!”
王四崇掏了掏耳朵,嗤道:“尝堂县学生,瞧你这成语用的。连我个粗人都不如。我对你个小花儿可没兴趣,小爷我喜欢的是真花朵!”
小叶只有在面对小王的时候,才是从来不管自己天真纯良的形象的,听了这话,抬了脚脱下自己的鞋子,便往王四崇的脸上拍了过去。板砖没有,劳资鞋底还没有么!
陈嘉茗为免受池鱼之泱,果断的侧身一让,不再理会这两个二抽,施施然,去了楼上。
而燕家叔侄这边,燕展映到底舍不得真骂云朝,又担心这丫头面上没事,可毕竟是小姑娘,万一要是吓着了呢,但打发她去楼上歇着了。
等她上了楼,燕展映不免带用责备的眼神,看了一眼燕展昭。
燕展昭苦笑道:“八哥放心,我以后一定好生管教那丫头。我现在就上去好生说说她。”
燕展映道:“是得好生说她一次。我看她和你顶亲近,也好说道。丫头是不是被我刚才给吓着了?我瞧她刚上楼的时候,都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燕展昭心道,八哥您太天真太自信!您侄女那样的人物,是会被几句话给吓着的么?
“是,我瞧着好象也有些吓着了,我这就上去看看她。到底是姑娘家,平时再调皮,也不比小子皮实。”
对此,天真的燕展映深以为然,忙催着燕展昭去看云朝。
没精打采正斜歪在罗汉床上抱着大迎枕反省的燕云朝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