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璇这边正感概着,就听刘琬得意洋洋的道:“璇姐姐,想必刘玉琯也在车里吧,怎不见她?”
不过是让她先行,倒得意成这样,刘璇委实无语,道:“刘玉琯?她是你什么人?名字也是你叫的?瞿王妃怎教的你?,你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若是实在不懂规矩,要不要我给你派个宫里的嬷嬷,去好好教教你?”
云朝在一边听的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想听刘琬叫她一声姐,她怕自己听着影响食欲,便对刘璇道:“璇姐姐,赶紧儿走吧。”
刘琬没想到刘璇会这般不给她脸面,当着刘玉琯的面就骂她,一时竟红了眼,哽咽道:“我又哪里得罪璇姐姐了?”
她堂堂一个公主,委实没必要连刘琬的面子都卖,刘璇嗤道:“你哪儿哪儿都得罪我了!我可不敢当你的一声姐姐,你连亲姐姐都能直呼名字,我这个隔了房的堂姐,何德何能!也罢,和你说这些也是浪费我的口舌,我和王嫂琯儿可赶着回去呢,你也别在这里碍我眼了,赶紧走,给我把道儿让出来。”
说完,便甩了帘子。
刘琬愣在那里。
从前刘璇因护着刘玉琯,不太待见她,可也从来没有这样骂过她。
都是刘玉琯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今天刘璇如何会这样当着人的面让她难堪?
可她再恨刘玉琯,这会儿也不敢多说,对上刘璇,她父王再如何疼她也没用。因为刘璇可是帝后的心头肉。
也不必她说什么,车夫听了刘璇的话,也不敢再耽搁,早就驾马车,先行过去。
秦氏道:“阿璇,你也是,又何必骂她。总要看在王叔的面上。”
刘璇冷笑道:“骂了又如何?难道以王嫂的身份和我们身份,还怕她回去找王叔哭诉不成?正是从前我连骂她也懒得,才叫王叔和瞿王妃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父皇常说咱们家不比别的大家族,人口繁盛,便是我们堂兄,加起来也没多少人,平时总叫我多照顾着几个王叔家里的妹妹们,我才容得她。她倒好,越发当自己是回事儿了。我们这样的身份,就是娇纵些,又值什么?然却不能蠢,你瞧瞧她都蠢成什么样了?赵王叔和齐王叔家的姐妹们,哪个不比她脑子强?往后她最好离我远些,要不我可不会象今天这般客气了。”
一边的云朝暗道,姐,您今天已经相当不客气了。
不过,她喜欢!
秦氏摇了摇头,倒也不再多说。
那刘琬,确实也是该给些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