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皇室妯娌里的笑话。她只能抱病躲在王府里,才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最让她恨的是,这一对小贱种,一个成了秦王府的世子,一个成了明珠郡主,而她的儿女却什么也不是!
让她如何不恨!
刘瑜瞥了刘琬一眼后,见瞿低垂下眼睑,便只当这两个人不存在,与刘镛行了礼,便直接道:“琯儿刚回来,想必也累了,我这便领导她去院里歇着,若无事,谁也不许去打扰。若有下人未经我的允许而进她的悬藜院,杀无赫!”
刘镛早就知道,这个儿子已非他所能控制的。只因刘瑜在大齐的军中,早就有了不下于他的地位。
他不在意他所能给予他的一切。他不在这个秦王之位。
荣华,尊位,他能给予的,刘瑜自己皆能凭着他自己而得到。
至于父子情缘刘瑜视他,又与仇人何异?
明明是父子,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已然走到了这一步?
是他们母亲的死?还是明珠出事?又或者是更早之前?
刘镛不是不后悔。
然而他太骄傲了,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后悔。
所以他只能高高在上的冷眼看着这个儿子,与他渐行渐远。
他不在意。刘镛对自己说。
他还有他真正爱过的女人,为他生的一双儿女!他们出生时,他曾经那样喜悦过!
刘瑜和刘玉琯,不过是他为了皇兄的江山,而强逼自己去娶的一个女人生的儿女罢了。
看到他们,便让他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背叛,对独孤氏那个女人低头的屈辱。他有理由不喜欢他们。
所以哪怕他们身上亦流着自己的血,他也从不肯正眼看他们一眼。
可那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啊。哪怕他告诉自己他不喜欢他们,然而如今,看着这一对流着他身上的血的儿女,无懈可击的笑脸,眼神中的冷然,他竟觉得他对他们的孺慕之情,不是不渴望的。
而这一份认知,更让他暴怒。
听着刘瑜的话,刘镛斥骂道:“你就是这样与你的父王讲话的?你威胁本王?你给我滚!都快滚!”
刘镛如此暴怒,瞿氏眼中闪过一道光华。
刘镛越厌恶刘瑜和刘玉琯,才对她的儿女越有利!
刘瑜和云朝却似乎并在不意刘镛的怒火,刘瑜淡然,云朝甚至还浅笑吟吟朝着刘镛行了一礼:“见过秦王爷,既秦王爷心情不佳,明珠为孝道,只能从善如流,这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