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必不成。
独孤沥忙道:“殿下且先与臣说说,到底是怎回事?明珠究竟犯了什么错儿?”
刘璇把今天的事儿添油加醋的一说:“荣国公要不告状,父皇如何会让人押了琯了进宫?荣国公一面之词,可气父皇竟也信了。我刚与阿瑜哥哥说了,阿瑜哥哥已经进宫去啦。可我还是担心,所以才来求独孤舅舅出面,荣国公也太可气了,明明是他家陈二郎不对,琯儿虽伤了他,却非没理的一方,难不成还看着陈二郎打杀燕家公子不管么?那燕家可是对我们琯儿有救命之恩的,琯儿若不为燕家公子出头,那还算是个人么?”
独孤沥气的一拍桌子:“荣国公那老东西,倒真有脸去告我们琯儿的状!当我独孤沥是死的么?这事多赖殿下周旋了。且放心,我会处理,绝不叫琯儿白受委屈的。”
刘璇道:“独孤舅舅您可千万要帮我们琯儿啊。那我就先回去了。”
独孤沥亲送了刘璇出门,转身回去,便叫了人来,收拾了几样上好的药材,让人送去了荣国公府。
荣国公府一收到辅国公府的人送来的药材,辅国公府的下人又点明,这是给陈二郎用的,也有些傻眼。荣国公府的人,除了荣国公,其它人并不知道,陈二郎是叫明珠给打伤的。
心里不免纳闷,虽同是国公府,可荣国公府和辅国公府并无什么往来。若是里头没什么别的内情,一个陈家孙辈的小儿郎受了伤,何至于让辅国公府的人巴巴送什么药材来。荣国公府的人,可没觉得自家的脸有这般大。
就是辅国公府,若无原因,也不至于吃饱了撑的,给他们家送药材来。他们家又不是缺药材的。
且,陈二郎被人打成重伤,辅国公府这么快就送了药材来,这事儿全透着不对劲。
荣国公府陈二郎的爹接待的辅国公府的人,不免要问一声:“这独孤沥将军怎知道我家小二受了伤?”
辅国公府的人板着张棺材脸,道:“不知,我家将军只吩咐了小人送药来,点名是给府上二少爷用的。”
陈二郎的爹的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得打发了辅国公府的人,心里却不免思量着,莫不是打伤了小二子的人,和辅国公府有关?若真这样,倒麻烦了。
儿子被人打的半死不活,还重伤了手臂,他这做爹的如何肯这就么算了?
好在老国公已经进宫去问圣上要公道了,便是辅国公府的人,若是圣上追究起来,辅国公府,他们荣国公府难道就怕了?
独孤沥让人送了药,倒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