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陈静风让几人坐了。
牧成歌道:“不知那天二郎的小厮回来有没有说,二郎被打后,打他的小公子临走时,要为燕家那位公子讨要一万两银子赔礼的事?”
陈静风听的眉头一皱,却还是淡淡道:“这倒没有。怎么了?”
牧成歌道:“前儿秦王世子,去我们几家的转了一圈,把我们几个,都叫出来看了一下,但未说什么。陈大伯,我瞧着秦王世子的意思,是在为燕家掌腰呢,且,当时实是二郎不对,燕家公子也伤的不轻,这事总不能当没发生。”
“成歌的意思是,咱们家得去燕家赔礼?给那一万两银子?”
牧成歌一笑:“我哪里敢这么想?不过是怕陈大伯不晓得当时的情况,还有那位小公子索要银子的事,怕再生什么误会,提醒一声罢了。我们也没什么事了,这就告辞啦。”
陈静风倒未留他们,送走了人,才回屋里想了想。
怪道辅国公府,秦王,还有刘瑜都出面了,而圣上这两天也躲着他老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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