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比璇玑公主差什么呢。”
如意姑姑听了这话,点头道:“公主秾妍如牡丹,郡主清朗如栀子,都是小美人儿。往后郡主也合该打扮起来才好。回头再给郡主做几套骑装。”
云朝道:“听姑姑的。”
如意想了想,又给她挑了块镂雕的白玉双鱼佩系在腰间,道:“郡主平素便不爱戴首饰,到底太素净了些,今儿热闹,君子如玉,玉佩总不能少。”
她的首饰,能让如意姑姑放在妆匣里的,都是价值不菲的,她平素不爱佩戴,一是嫌弃麻烦,另一个,却是怕丢了心疼,都是银子呢。
不过今天原是为了热闹,倒当讲究些。
她这边正想着晚上怎么玩,那边冯氏和杨氏说起云朝来,杨氏担忧道:“八嫂,我怎觉得,这几天郡主总有点不对劲呢。平时那般淘气,真跟个假小子似的,这几天倒一直闷在屋子里练字,我听小风说,也不写别的,每天只练那“片”字,偏问她,又不说什么。倒也不象不高兴的样子,但她一时安静下来,我却忧心呢。”
冯氏叹了口气,道:“倒也不怪她如此,打小她娘那般疼她,偏又遇上那样的事,好在燕家人视她如已出,她又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倒未变的阴郁,反活泼泼的,在家里受宠的孩子这才样呢。便为着这个,咱们也当感激燕家。不怪那孩子护着燕家人。可那位,竟不想这一点。原当认回了身份,好歹宫里能多疼她些,前些日子倒也真疼她,哪里又想到,竟就为了这么点事儿她才多大的人,便是有错,可叫圣上那疼,怕不在额上,在心里呢。只那孩子太懂事,只作无谓罢了。也是个命运多殊的。说起来也真是连我瞧着都心疼呢,那位也竟下得去手。”
杨氏也跟着叹气,道:“今儿是她生辰,世子让我们暂时瞒着她,为着她的生辰,世子倒费了不少心,按说宫里该有东西赐下来的,倒没动静。”
冯氏笑道:“这却放心,圣上且不说,皇后娘娘总不会忘了她。怕是过会儿就能到了。我原说她这两年的生辰只怕也未办过,想给她大办一场的,哪里晓得又遇上这事儿呢?因伤着,倒不好请太多人来。世子虽说给她好生办,怕也只请了燕家的人呢。王府那边,除了世子,再没别人的,有咱们也就是了。我瞧她也未必在意,她这心里,只怕除了燕家人,也没别人。只秦王到底是好亲爹,女儿生辰,竟作不知,不是我说,这样的父亲,也委实是叫人憋屈。”
杨氏冷笑:“理他做甚?我瞧着郡主是真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有没有他,郡主只怕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