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笑着赞扬:“琯儿亦是心思纯明,方能结得如此好友,你非一般姑娘家,原也不必受那些拘束,所谓女训女诫,真正不知所谓,我们琯儿不必如此,你只做你想做的事情也就是了。陈嘉茗海商出身,将来若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你让他只管开口,叶良辰和王四崇,瞧着也不错,漕马两帮本与朝庭有干系,他二人又是两帮少帮主,八成是要继承两帮的帮主之位的,将来若需要我的助力,我自也会助他们上位,然,到底还是要看他们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这两帮不是寻常的江湖帮派,若他们自己没本事,却是不成的。”
自助天助,自己没本事,别人强推上位,于他们也是无益,这点道理,云朝还是懂的。
她也没想到刘瑜会说这番话,倒是意外惊喜,忙道:“我可替陈大哥和那两个小子,先谢谢哥哥的承诺了。”
刘瑜笑道:“琯儿的朋友,哥哥待他们自是与常人不同。”
兄妹两用了晚膳,刘瑜送云朝回了辅国公府,他这一向也忙,送云朝入了内院,自去拜会独孤家的两位舅父。
云朝因第二天要比赛,回去后给冯氏和杨氏报了平安,便回了自己的院里,洗漱后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刘瑜便来了辅国公府,与独孤沥一道去了校场。
同去的,还有永定侯费大春,此人相貌粗狂,身材魁梧,倒有几分胡人的样子,与独孤沥和刘瑜见过礼,便在校场放好的椅子上坐了,三人相聊甚欢。
费大春笑道:“听说郡主箭术极为了得,我家小子回去后与我一说,我便起了猎奇的心思,因此应了那小子的请求,过来也当回裁判,见识一下郡主骑术风采,老实说这些后辈们,与咱们那会儿比,多有不及,若郡主真能赢了那几个小子,也是给他们的教训,省得那几个小子天天着三不着四的胡闹。”
独孤沥觉得以自己外甥女的箭术,赢那几个小子并无悬念,却谦虚道:“也是明珠胡闹,倒劳动侯爷亲自过来,世子是个宠妹妹的,我这当舅舅的,也只好允了她。费侯爷是军中有名的神射手,大齐军中无人能及,回头也请指点指点我那外甥女,却是她的福气了。”
费大春倒是不以为然:“说什么军中无人能及?不过是老兄弟们吹奉,给我几分脸面罢了。指点郡主倒不敢当,然若真个箭术了得,我却是要好好瞧瞧的。我家那小子箭术还算不错,然也不入我的眼。我是好些年,未曾见到能在箭术上,叫我眼前一亮的俊才了。”
他们三人谈笑风声,牧成哥一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