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再则,女儿其实也不过白提一句罢了,女儿还小呢,也帮不上忙,父王放在心上,回头记得让刘长史挑了院子去办就成了。父王,您说是不是?”
刘镛只得点头:“好,父王知道了。你这回搬回来住,若是悬藜院里缺什么,只管让人开了库房去添置,若有不合用的,也只管云帐长支银子买。差什么,便和父王说。”
女儿突然间乖巧起来,作为父亲,他虽面对这个女儿终究有不自在,但女儿愿意示好,他亦承情,别的他做不了,金钱上头,弥补些,他是愿意的。左右王府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云朝听了果然高兴:“父王疼我,若有缺的,我自会让长史官去办。父王不用操心这些琐事,倒是翻修院落的事,父王,既提起来了,您现在便叫长史来吩咐下去呀。父王忙,说不得转脸就给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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