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亦正是休养生息之时,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尚还不显,一旦需要需要大笔支出时,便会觉得力有不逮了。我希望,皇伯父和哥哥做什么,至少不必为银子愁。”
刘瑜震惊的看着云朝,妹妹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国财力的雄厚,这是多少朝官都无法解决,更不敢承诺大话的事,她竟然想的是这个?
他一直觉得这个妹妹可那种天然的血脉情感作不了假,所以他从未多想,亦不愿多想。
只是
“琯儿,你这几年是不是有过什么哥哥不知道的际遇?”
云朝的话,陡然就象被人卡在了喉咙中,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身体也疆在那里。
刘瑜是何等敏锐之人。
其实云朝也知道,自己潜意识里不愿意什么都瞒着他。并非她不够谨慎,可她不愿意因为谨慎便什么都不做,她不愿意因一个谨小慎微便捆住自己。
她不是琯儿,可她又是琯儿。
她不愿意欺瞒真正爱护她的人,而哪这份爱护,是基于琯儿的。
可她也不能实话实说。
云朝看向刘瑜,眨了眨眼,道:“哥哥,你信我吗?”
星华灯影,她的眸光亦真说幻,流光如影,他信,可是这个信字,在刘瑜的舌尖缠绕着,他竟说不出来。
仿佛一说,便会失去什么,可不说,又似乎会丢失一件对他而言,特别特别重要的东西。
刘瑜从来不知道,原来古人所谓的一字千钧,便是这般感受。
可他到底败在了那赤诚若稚子一般的目光下。
“哥哥,信你。”
云朝松了口气。
她终究是赌对了。
她的一切其实都经不起细究。刘瑜未必没有怀疑过他。别人亦未必没有怀疑过她。
可燕家的祖父兄长们不愿意疑,刘瑜亦不愿意疑,因为他们爱她。她对他们是家人,不必疑。
然而若有一天真的疑她,她拥有的,便都成了水中花。她不愿意失去,因为不管是他们,还是自己,所付出的,都是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只要刘瑜不疑她,别人她就不怕。因为有刘瑜这样的哥哥,他若信她,便会护住她一辈子,哪怕天下人都疑她,只要他信,她就能堂堂正正的站在这天下。无人能撼。
为了他给予自己的,她愿意云冒一回险。她觉得自己会成功。
这是对他,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虽然她其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