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亦有她在意的人,让她如何不记挂?
刘瑜并未来送她,云朝想到待刘瑜明年成亲事,她可以回趟京城参加哥哥的婚礼,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就能相见了,倒去了心头的几分伤感。反与玉林说笑起来。
她这厢有些伤感,玉林却是兴奋的不得了。
玉林小时候从盱城县至京,那会儿还是幼童,哪里记得?这也算是她头一回出远门。如何不兴奋激动?
云朝就觉得,自己耳边象是排着五百只鸭子,苦不堪言。
好在除了她们两个主人,船上还有不少丫鬟,云朝干脆叫了兰芝几人摆了扑克牌,让她们拉了玉林打牌。
玉林早就习会了扑克牌的几样玩发,兴奋了两天后,对两岸的景色也开始审美疲劳,倒也一心对扑克牌提起兴趣来。
云朝总算摆脱了玉林的纠缠,想着好久未曾与她家美人儿安安生生的一道说话了,干脆让墨璞带着她飞去了后头的燕展昭叔侄待的船上。
云言正苦着脸在那看书呢,上有两位叔父并兄长,他平时再淘气,这会儿也被压着用起功来。
看到云朝,倒象是见着了救命稻草。
有这爱玩的丫头在,还愁自己没机会玩?十叔他们管自己是管的紧,可拿这丫头是没办法的。云言暗自心喜,脸上却摆出一脸的苦愁:“琯儿,你总算来了,快救救我,这几天我看书看的都快疯了。想去外头垂钓,大哥都不允。你快帮我说说情,哪怕叫我闲上半天也好啊!”
这可怜孩子,云朝被他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给愉悦到了。非但没有同情他,还一脸幸灾乐祸道:“谁叫你平时不好生读书?你原本还打着一路玩回去的主意吧?我可不敢与大哥为你求情,回头连我一起罚,我找谁哭去?你且看你的书,我找小十叔说话去呢。”
云言很委屈,云言很想说:“死丫头,见色忘友。你这会儿还叫什么大哥?你”
云朝笑着扑了上去,一拳打在云言的小胸上:“竟然敢说本宫见色忘友,不揍得你鼻青脸肿无法见人,你就不知道本宫的厉害。”
两人笑闹成一团,二楼的燕展昭听到云朝的声音正下楼,在楼梯上见到两人没个样子,咳了一声,板着脸训道:“多大的人了,还闹成一团?如此不成样,该罚!云言,让你背的文章可背好了?”
云言吓的一哆嗦,忙躲开云朝的攻击,从榻席上起身,恭敬的站在边上回道:“正正在背呢,琯儿过来闹我”
心里却腹诽着,明明是云朝闹他嘛,干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