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无辜道:“不是说酒越存越香么?兴许昌大伯和九叔也如酒一样,年份越长,越有魅力?”
说的一屋子小姑娘们都笑起来,玉瑶指着云朝道:“你就胡说八道吧,叫昌大伯和九叔听见你拿他们打趣,看不教训你。”
姐妹们笑闹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余下的日子,燕家为着云朝和燕展昭定亲宴的事情忙起来,云朝自己倒和没事人一样,早起练练拳脚箭术,早膳后读书,有不懂的自去爷爷那里请教,午后则是作画练字,又或陆清从县城回来的时候,问一问陆清学堂准备的事情。
如此过了些天,到了六月中旬,燕展昭和燕展映兄弟两,带着侄儿们回来了。
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燕家叔侄个个身着一身白色的长儒衫,只是在外奔波,人却是黑了不少。看着一行人,云朝掩了嘴笑,低声对玉林道:“你瞧三哥,从前玉人儿一般,这会儿是墨玉人儿了。”
说的玉林也低声笑了起来,见那边叔侄几个正与长辈们见礼报平安呢,她这一笑,云河几个便扭了头看了过来,玉林忙板起脸作出端庄的样子,不想云河却找着云畅的身影,冲云畅眨了眨眼。
待见了礼,叔侄几个被打发下去洗漱,歇一歇再过来说话。云河在云开兄弟住的院里匆匆洗漱完,也不急着回家,反来了云朝姐妹住的院里找云畅说话。
云畅听说云河找她,想着云河之前冲她眨眼,心知云河定是遇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忙迎了出去。
云河一见云畅,也不进院,拉了云畅的手,便找了处无人的夹道的树荫下才停下。
云畅道:“云河哥,你这是?这大热的天,干嘛在外头呀,进屋里喝点绿豆汤再说话且不清凉自在?”
云河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被琯儿她们听去么?畅儿,你看哥有什么好事儿都想着你,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呢,回头我让小厮给你送去,咱先不说这个,我有事找你。”
有什么事不能让姐姐听到的?云畅眼珠子一转,她和这位族兄最是投缘,两人一起可干了不少秘密的事儿,且这位族兄虽然性子跳脱了些,却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左右从来没害过她吃过亏,云畅在家里也闷的久了,忙道:“云河哥,到底有什么事,你快说啊。”
云河笑道:“这会儿天色还早,十叔他们歇过了肯定要去五叔祖那里说话,我借口回家,你与我去一趟县城如何?我记得琯儿不是帮你从京城带了好弓箭回来么?你把弓带上,再配些好箭,哥我领你去县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