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是你我!我不想死,我只想让他们死!”
刘琮感觉不到手疼,只觉得心疼,看着刘琬因仇恨而变样的脸,觉得陌生的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胞妹:“琬儿,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你才疯了!你这个懦弱无用的东西,枉母妃从前那般疼你。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帮我就帮,不帮我就滚的远远的。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哥哥!”
刘琮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无用,深深的看了刘琬一眼,转身就想出屋子,不想才一转身,就看到门口正呆呆的看着他们兄妹的秦王。
刘琮愣在那里,不知道父王听了多少去。
心里念头急转,如果父王生气,他要如何帮刘琬开脱?
父王诚然是疼他们兄妹的,可父王是绝不会允许他们兄妹相互仇恨,祸起萧墙。
刘琬见刘琮愣着,也看到了秦王,一时吓的什么都不敢说了。
一时兄子三人都站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秦王方哑着嗓子道:“琬儿刚才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
刘琬还没开口,刘琮忙跪倒在地:“父王饶命,刚才只是我说话不当,气着了琬儿,她是一时激愤之语,并不是她的真心话啊。父王别怪她。”
刘琬可不想承刘琮的情,也没有跪下来,听了刘琮的话,心里越发生气,便道:“不用你做好人!”
秦王看着刘琬那张变了型的脸,垂了眼,心里无限荒凉,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刘琬的院子。
刘琮见状,反倒松了口气。如此,父王应该不会再想着给刘琬重新寻门京城的亲事了吧?
琬儿这样的心思,把她远远发嫁了,才是给她活路,若这样让她留在京城,不定什么时候磨的大哥和二妹没了耐心,她哪里还有活命的路?
刘琮知道这会儿不能再和刘琬说什么,多说多错,见秦王走了,刘琮默默的自地上爬起,也看了刘琬一眼,方出了院子。
刘琬这院里闹的一场,晚间刘瑜那里就得了消息。
刘瑜冷笑。心里又为刘琮难过,那傻小子原就是个敦厚的人,想着谁都好好的,此时不定多为难纠结呢。
可是刘琬既然存了那样的心思他也不会手软。看在刘琮的面上,把她好好嫁了,也算是给刘琬一条活路。
刘瑜叫了刘直来:“你派人去刘琬的婆家说一声,让他们来人议亲,百日之内,把刘琬迎进门去。至于嫁妆,让他们放心,刘琬到底是王府的二小姐,便是个庶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