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放弃几家拉扰几家的,食不可独吃,可也不能大锅饭让谁都吃。
要是谁都赚钱,那就谁都不赚钱。
何况皇伯父也不愿意看到勋贵们真的一团和气。
卫芜只负责带话,见云朝心里自有一笔账,清清楚楚的,便笑道:“成,我会把你的意思与冀王嫂说的。”
云朝就道:“嫂嫂也准备拿出十万两银子来吧。我早就和八舅舅透过话了,他们府上也会准备十万两。今年是不成了,没那么多的船,海上护卫队的武器也没备好,明年,明年咱们就能组织上百艘商用船和真正的战舰,到时还能再走远些。利润肯定会比去年和今年的要多的多。”
卫芜担忧道:“咱们家投这么多,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明年哥哥有可能会去西南沿海,南海只有靖海王一家可不是好事,得有银子给哥哥开道才行。银子从哪里来?只能从海上找,皇伯父心里有数的。”
涉及到朝政,卫芜不再问,心里却盘算起银子的事。
家里现银被秦王动了一部分给刘琬做嫁妆,云朝的嫁妆动用的更多,如今现银要凑出十万两来,还真要费些心思,正皱眉想着,就听云朝道:“十万两银子家里不是拿不出来,不过动用十万两现银,只怕府里用度就会有些紧张,咱们家又不能拿着库里的宝贝去当铺里换银子,丢不起那样的人,要我说,嫂嫂的嫁妆若是能凑些,不如拿出一二万两出来。”
“这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云朝笑道:“我给嫂嫂的嫁妆多赚些,将来我小侄子小侄女受益,哪有不行的?”
用公库里的银子,赚了那是秦王府的。
刘瑜虽然将来会继承王府,但下面的兄弟,他不可能不分家产给他们。卫芜的嫁妆却只是卫芜的,谁也分不走。
有银子赚,卫芜哪有不高兴的,何况这等好事不是她求来的,是云朝主动提起的。
云朝又笑道:“银子的事不急在一起。嫂嫂不如给亲家老太爷写封信去,若是永年伯府也有闲银,不妨也投些过来,四五万两银子的主,我还是能做的。”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卫芜万万没想到不只自己能拿嫁妆投,还能让娘家跟着沾回光。
“我也不与妹妹道谢,总归永年伯府承了妹妹的情就是。今春种子的事,便沾了妹妹多少光,我父兄心里感激的跟什么似的,还说以后但凡有能帮得上忙的,必不推辞。”
云朝笑道:“种的事情有什么好谢的?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