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也是不知不觉间得皆是点了点头,欧阳醉说的不错,童梓骥言语顶撞的是他身旁的欧阳明月,又不是他本人,按理来说,童千策怎么就会不明白这一点呢?
就算是你想要寻求谅解,不应该是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嘛?
不过并非所有的人都浑浑噩噩,有一少部分人还是保持着清晰的头脑,譬如那些个一早便看出欧阳醉与童千策身份之人。
他们虽然选择冷眼旁观,但却只是炳若观火而已,毕竟这个江湖本就是残忍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一种很常见的心态。
虽然经过刻意乔装打扮的欧阳明月一时之间让他们并未认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判断,既然他能够与欧阳醉走得这么近,那就说明他的真实身份并不简单。
尤其是看到他们的站位以后,他们更是不敢小觑这个未曾在自己印象中出现过的年轻人。
若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奥秘,任何势力当中都不缺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就像任何势力当中都会存在心思缜密、明察秋毫的人一样,一些胆大心细之人早已发现欧阳醉与欧阳明月的站位问题。
虽然乍一看两个人似乎是现在同一条直线上,不过当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欧阳醉是站在欧阳明月稍微错后一点的,这就说明很有可能这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陌生的朴素青年,他的地位甚至比欧阳醉还要略高一筹。
细思极恐,这就更加坚定了他们不想掺和进来的决心。
童千策很显然就没有发现这其中的关键,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是欧阳醉的出现,让他乱了方寸。
“欧阳醉,你耍我呢?”
童千策足足愣了半晌才缓过劲来,不过他并没有细想,只当是欧阳醉故意让自己难堪,顿时心里倍感屈辱,气的浑身哆嗦。
童千策咬牙切齿的话语刚落,人群中顿时猛然一静,落针可闻,紧接着就当是平静的海面突然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瞬间激起三重浪。
“什么?他居然就是欧阳醉?”
“真是不可思议,传闻他不是……”
“真是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啊,想不到曾经的翩翩剑公子,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是啊,曾听闻他的故事,真是悲不自胜,痛从中来。”
“怪不得童千策会如此惧怕他!”
相对于童千策的愤愤不平,欧阳醉则表现的异常平静,他轻轻插上酒葫芦的盖子,抬起头看着童千策,道:“这么多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