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共同语言。
“您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最终,还是欧阳明月摔先打破了僵局,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氛围。
闻言,欧阳德缓缓转过身来,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嘛?”
他的年纪并不大,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中等个头,国字脸,眉毛很浓,鼻梁高挺,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袍子,略微显胖,脸上却很干净,皮肤也很白,长得跟欧阳明月有几分相似。
尽管岁月并未在欧阳德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但是通过他忧郁的眼神,不难看出,他必然是一个经过风霜洗涤的男人。
欧阳明月诧异的看了欧阳德一眼,道:“聂东来二人到底是什么人?”
她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让她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破天荒的头一遭,尽管感觉有些不真实,但她还是问了。
“知道那几个牌位上面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吗?”
欧阳德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伸手指了指身后书架上供着的三个牌位,对着欧阳明月问道。
欧阳明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虽然她以前很少来父亲的书房,但是多少也来过几回,从他第一回来这里,那三个牌位就已经被供在哪里了,而且有好多回,她在外面玩耍的时候,总能透过门窗看到父亲在对着那三个牌位发呆,有时候他甚至会在那三个牌位前,一动不动的站上一宿。
因为父亲很少允许除了欧阳醉以外的人,进入他的书房,所以,从小她就对这座书房充满了好奇。
这种好奇并没有因为她来过这里而消减,反而是越来越浓烈,因为当她真正进过书房以后,便发觉,父亲的书房处处让人始料未及,不仅仅是因为她想知道为什么书架上会摆放着三个牌位,还有书房里为什么会有四排书架,为什么书房里连个椅子都没有,父亲时常会在书房待那么长时间,他难道就这样一直站着吗?
当然,最最让她好奇的,还是为什么父亲明明供着三个牌位,可为何不把所供之人的名字刻在上面呢?
欧阳明月一直都想不通个中缘由,虽然心里很好奇,但她却始终不敢开口向父亲询问。
“因为他们曾经都是我最知心的故交,而到如今,我却连他们是否还在这个世上都不知道,只好供着一个无字牌位,就连他们的名字也不敢刻上去。”
欧阳德痛苦地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月色正好,清冷、迷茫、哀伤,像极了他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