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坛饮下一口酒,穆元酡红着脸坐到早已盘膝而坐几人对面,很自然地问道:“那哥几个为何执意要来大都?”
他对于朝堂一直都没什么特别的好感,毕竟他本身就是江湖中人,对于朝廷没有太大的归属感,再加上聂乘风的事,据他推测,十有八九与朝廷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更加不会对朝廷有什么厚重的期望了。
而程晓几人正好给他的感觉还不错,兴许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他觉得,如果程晓他们并非是朝廷中人的话,或许他们还可以成为很不错的朋友,虽然他们与穆元只是萍水相逢,但他们给穆元的一种值得相交感觉,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他们所言必须属实,这一点恰好不是穆元需要去怀疑的,酒后吐真言,穆元并没有从他们脸上看到一丝一毫虚假的情绪。
程晓脸上蒙上一层红晕,不知道是酒精在作怪,还是由于他本身就属于那种比较羞赧之人,抬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夜空,程晓轻声道:“不瞒兄长说,我们哥几个年轻的时候,其实是正儿八经的农家仔,毕竟父辈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务出生。”
程晓身旁的四人也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能理解!”
穆元点头称是,毕竟这个世界上的天才是万里挑一的,很多人起点之所以会底,除了自身的原因以外,更多的是卡在了起步门槛上,每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以后想要走的路,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除去少数有自己想法的天才以外,更多的人一生都是墨守成规,在他的出生环境里努力耕耘,只希望自己一生的日子能够过的比周围的人好一些。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所谓子承父业,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口号而已,更多的是环境造就发展空间,农务出生的人,正常情况下,打小表示农务为伴,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别的圈子,而武学世家的子弟,自小便会举剑习武,他们所秉承的原则,也就成了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因此,他们很多时候遇事都会选择举剑决斗,相对而言,官宦子弟就心思敏捷的多,为人圆滑的多,因为他们从小就在没有刀光剑影的江湖中混迹,学的更多的就是如何做人,怎样做事。
想要跳脱一成不变的束缚,谈何容易?
程晓再次拿过面前酒坛子,举坛喝了一口,继续道:“后来,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我们庄子临近的一个城池,在那里的茶楼中,听说书先生说了一段故事,是关于一个人从一介布衣到人人敬仰的风云英雄的故事,我在茶楼里听了一下午,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