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地道:“你不是说我贱嘛?”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不能跟身边这个女子动手,聂东来都想拔出自己的大宝剑教她做人了,这简直是什么人嘛,是你自己骂别人贱,完事之后还得问别人为什么贱,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来?至于说跟她讲道理,聂东来根本想都没有想过,跟女人讲道理?那不简直就是开玩笑嘛!
剑玄顿时笑的前仰后合,气喘吁吁地道:“本姑娘是在说我自己。”
女子胸前的山峰犹如地震来临一般,上下起伏,看的聂东来一阵心惊肉跳,唯恐峭峰滑落,差点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托住了它们,随着她身体不停地晃动,一片片白花花、若隐若现的风景,在聂东来眼前绕来绕去,只一会功夫,聂东来就觉得鼻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往外跑,他使劲一吸,吸进嘴里尝了尝,嗯……,有一股淡淡地腥味。
突然,聂东来幡然醒悟,连忙一把捏住自己的鼻子,避免里面的东西继续往下跑,然后有些稀里糊涂地道:“你自己?那有人自己说自己贱的?”
聂东来双手捂着鼻子,呆呆的看着她,难怪古人常有言,说是胸大无脑,看来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并非胡说八道,就拿他眼前的女子来说吧,山峰之高耸万里挑一,脑子之秀逗更是难得一见,那有女孩子家自己说自己贱的?反正除了她,聂东来闻所未闻。
闻言,剑玄脸色一沉,怒道:“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贱了?”
聂东来见她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顿时心中一怯,支支吾吾地小声道:“就……就……是……刚刚啊!”
世人都说女人是最善变的生物,他有点琢磨不透女子心中的想法,可不想以身试法,万一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他这点小身板可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住。
剑玄差点暴跳如雷,双目浑圆,瞪着聂东来,正色厉声道:“本姑娘的意思是说我姓剑,刀剑的剑,你是白痴啊?”
说来也怪,这次她的声音比之前不知大了多少分贝,但是整个千金酒肆二层的酒客们,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般,一个个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既没有朝他们这边观顾,更没有丝毫不满,每个人都一副甘愿屈居女子淫威之下,悠然自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