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船舱以后,他扭头四下稍稍打探可一番,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以后,迅速下了官船,朝引渡关行去。
他前脚刚走,之前主动与他搭过讪的瘦弱汉子就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行走在街道上,船员打扮的粗狂汉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时不时都会回头朝身后瞄上一眼,他似乎是在有意躲着什么人一样。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行走的姿势与引渡关这片宁静祥和的气氛截然不同。
同样船员打扮的瘦弱汉子,自从出了船舱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粗狂汉子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彻彻底底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看不到任何踪影,他这才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快,又像是在纠结。
“爷,需要派人盯着他嘛?”
不知什么时候,一名同样船员打扮的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来人垂首抱拳,毕恭毕敬的问了一句。
瘦弱汉子先是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举手制止道:“没那个必要!”
“可是……”
他身后之人抬了抬头,一脸不解,可他还为来得及表达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就被汉子出言打断。
“我知道,他并非是原来那个老张,尽管他的易容之术非常独到,但是两个人的气质差别还是非常大的。”
“属下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知道此人对我们日后的行动必有帮助就行了。”
“爷的意思是,您知道他是个身份?”
身后之人似乎颇为惊讶。
瘦弱汉子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十有八九应该与他有关!”
随即他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十里长亭,道:“不过不用着急,想必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传来。”
他身后之人点点头,“那老张当如何处治?”
瘦弱汉子却反问道:“启来,你觉得我平日里待他如何?”
被瘦弱汉子称为启来的身后之人,姓方。方启来算是他的下属当中跟随最早的那批人之人,而且对于他的事,向来都很忠诚。不过方启来却有一个缺点,就是只要牵扯到瘦弱汉子的事,他自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誓不罢休。
这大概便是至忠之人的通病吧?他们不容许自己忠诚的对象,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差错。
方启来微微一怔,道:“爷待他犹如待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