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聂东来与穆桂天二人都喝了不少酒。
尽管众来酒肆的酿酒喝不出千金酒肆酿造的那种甘甜香醇,但却也多了一份江湖武林特有的烈劲。
这也是为什么江湖中依旧有不少人喜欢众来酒肆酿酒的很大一个原因。
只不过这种烈劲很容易让人上头,一般人根本喝不了太多。
尤其是那种向来不怎么喝酒之人,只需为数不多的一丁点,足够喝的烂醉如泥。
即便如此,聂东来也破例喝了不少酒,至于穆桂天,他本身就是酒食之肚,自然少不了。
眼看聂东来陪他喝了不少,就连穆桂天也咂舌不已。
聂东来之前在千金酒肆的时候,就与他说过,自己是个佛系主义者,向来不怎么喝酒。
虽然他上次也尝过一些,但也仅仅只是尝过而已。
可这次却不同,聂东来陪同着他虽然没有喝上一斤两斤,但起码也有个半斤八两的样子,而且看聂东来的状态,似乎并没有喝多。
这让他这个喝惯了酒之人,都有着纳闷。
酒量这东西,谁人不是一点一滴锻炼出来的?可是聂东来呢?却给他一种举杯即海量的错觉。
即便是他这个向来自称不会喝醉的酒家,都感觉有些汗颜。
其实,穆桂天并不知道,聂东来虽然在此前六年的时间里,由于一直待在清禅寺这个佛门净地的原因,确确实实很少喝酒。
但是,自从他恢复了记忆之后,就知道,酒这东西他打小就在接触,算得上是非常熟悉了。
而且,由于他风光的那些年月里,没少结交一些酒肉朋友,所以,他的酒量绝对算的上是一把好手。
酒饱饭足之后,行走在圣铉城喧嚣的街道上,醉眼微醺的两个人,居然心照不宣的都保持着沉默。
夜幕下的圣铉城灯火通明,美轮美奂。
他们二人就如同圣铉城闹市上,那些纯粹为了看热闹,而东张西望的行人们一样,带着一副打量的态度,审视着脚下这座城池。
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聂东来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审视过这个自己小时候生活过的城市了,再次来到这里,心里免不了一番感怀。
尽管圣铉城的变化不可谓不大,但是,这座城池的大体宏观规模依旧还是当初那个样子。
如今再次游荡在圣铉城街头,他心头居然多了几分熟悉的陌生感。
至于穆桂天,他心中也免不了几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