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幸见到过这套剑法,因此记忆犹新。”
面具人的语气微微一顿,道:“至于我是谁,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放心吧,我们还会再见的,而且时间不会太久。”
言毕,他也不给聂东来多加询问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仅仅只是几步而已,便消失在了“清禅寺”寺门口。
从正殿到“清禅寺”寺门的距离,虽然算不上有多远,但也有足足数百米,即便是这样的距离,也不过他几步之遥。
这样的能力,聂东来当真闻所未闻。
聂东来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不知怎么地,他总觉得面具人看上去有些佝偻的背影,隐约有些熟悉的味道。
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背影。
半晌,聂东来终于放弃了思考,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自语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此时,夜幕早已降临。
夜空如墨,漆黑祥和。
夜晚的灵台山,格外的寂静。
除去虫鸣草曳的细碎之声外,就只剩下夜风赶路的声音了。
聂东来走出正殿,看着黑沉沉的暮色,又转身走进了正殿。
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怀中却抱着一堆长短不一的蜡烛。
这些全部都是被那些不知名的匪徒们,糟蹋的残留下来的残次品。
聂东来拿着它们,逐一点燃,而后将它们分别罗列在了“清禅寺”的各个禅房角落。
很快,灵台山的夜空就被照亮了,“清禅寺”也恢复了以往的灯火通明。
唯一不变的,还是那些满目疮痍的伤疤,在深夜里不断宣告着,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洗劫。
忙活完的聂东来,双手托腮坐在了正殿的台阶上发呆。
以前他跟师父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时候,他也会像这样,时常在夜里坐在这里,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发呆。
那个时候的他,每当坐在这里的时候,通常都在想自己的身世,但是今日不同,他一直都在想,师父一旦离开了灵台山,他会去哪里,会不会露宿街头,会不会忍饥挨饿?
也不晓得归期几何。
今日的夜空,仿佛像是能够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同样愁云惨淡万里凝,就连星星都是稀稀拉拉的那么几颗。
忽明忽暗,毫无精神。
院中的烛火摇曳不定,院中之人却稳如磐石,怔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