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的确是清楚,但却不知道在场的所有人,他们清不清楚!”
阿合马一脸讽刺的说道:“不过本相想来,他们应该是清楚的,不管在场的所有人是否有人认识你的真面目,至少对于他们所有人而言,对于你的的名号应该不会太过陌生!”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声音,将目光放到了相府门外的街道上。
正如他所料,相府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顿时传来了阵阵猜疑之声。
“这个面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公开与相府叫板。”
“他恐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胆敢一个人围堵相府,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但也不见得吧?既然人家胆敢孤身犯险,起码应该有所依仗才是,不然谁会嫌自己命长?”
“不管此人是否有所依仗,他的勇气的确前无古人,只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逞一时之快的后果?”
“没听见相爷说了吗?此人声名大家应该有所耳闻,想来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才是。”
“不是籍籍无名之辈?那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怕被咱们认出来?还是他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哎,对了,前段时间朝廷不是贴出了告示,说有人从相府大牢里跑了出来,大家猜猜看,会不会就是眼前此人?”
“恐怕还真有此可能,怪不得他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原来是朝廷钦犯。”
“难怪,如果真是朝廷钦犯的话,估计也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压根不值得同情。”
“不管怎么说,此人恐怕这次很难全身而退了,你们没看到吗?相府明显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这倒也是,不然的话,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侍卫?看来相府真的是有备无患啊!”
“要我说啊,面具人就是太傻,既然已经跑出来了,又何必再一次跑来大都招摇?这不是诚心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吗?”
“就是,要是换成了我,既然从大狱里逃了出来,以后肯定隐姓埋名,寻一处压根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度完余生。”
“的确,有什么事,还能够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不成?”
“也不一定,说不准此人当真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呢?若非如此,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你们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切莫被什么有心人给听了去,到时候免不了各种麻烦不说,甚至还有可能会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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