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说法,那个什么囚天应该并不想伤害百里叔叔才对呀!”
左灵儿偏着头,道:“那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这人是不是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她虽然聪慧,但终究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想得通?
只是在心里暗暗恨上了囚天这个人,在她看来,囚天是那种狼心狗肺之辈,对自己恩人都下得去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里是脑子的问题,依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左泰一脸愤愤的说道:“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你们说的这个人,可是他曾是江湖武林公认的邪魔外道,而且还是欺师灭祖的那种,能是什么好人?”
左灵儿怒道:“那他也不能不顾江湖道义吧?再怎么说百里叔叔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江湖道义?”
左泰噗笑道:“邪魔外道要是讲江湖道义,那还算什么邪魔外道?”
他这一生,所有心神浸淫在医道一途,很少离开过夺魂山,对于夺魂山以外的很多事情,大都是道听途说,自然不可能了解囚天的为人。
有关囚天的传闻,曾经在江湖武林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也有所耳闻,如同江湖中大多数人一样,在他心中囚天本就是欺师灭祖的存在,所以他在对待囚天的问题上,必然显得极端。
“左兄,你不了解囚天此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是那种不讲江湖道义之人。”
聂乘风辩解道,他知道囚天的过去,也明白他的苦衷,所以他认为囚天此举,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只是,他究竟为什么这么做,聂乘风一时之间还猜不出来。
“聂兄,我知道你为人正直,可是这种人难道也值得你同情?”
左泰并不认同他的想法。
“那是你不了解他的过去!”
聂乘风并没有解释太多,这种事情毕竟有辱囚天妻子的名声,囚天没有对外界公开,那就说明他心里终究还是在乎亡妻的声誉,他是外人,没有办法去解释。
因为他知道,囚天的过去,是他心中最大的心结,世间的人或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有些误会,当事人宁愿压在心里,也不愿说出来,自然有它存在的意义。
“聂兄,对于这种人,你可千万不能动恻隐之心。”
左泰还以为是聂乘风在故意袒护囚天,他可是听说以前,聂乘风与囚天二人,于北岭雪山大战一场之后,把酒言欢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