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吗?”
“所以,哪怕你们全都各怀鬼胎,也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肥肉,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说来也是讽刺,兴许你们当时也不可能想到,跟在聂家小子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压根跟乾坤阁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
“当然,你们并不敢赌,哪怕明知道那个概率有且仅有不足十分之一,你们也不敢去赌,因为你们骨子里怕死,因为你们赌不起。”
笑天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咆哮着出声:“或者说,你们压根就是不敢行走在光明中的臭虫,压根就是只配蹲在茅厕中的蛆,活着也只配让人觉得恶心。”
激动的情绪拉动了他的伤口,说完之后,他不得不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咳出几口血水开。即便如此,笑天还是觉得心中无限畅快,仿佛压抑在心中许久的烦闷,都跟随着一阵吐槽烟消云散。
笑天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群人,到底出自于那一方势力,不过,以他的才智,自然能够猜出一些其中的端倪。
听完笑天无比嘲讽的一段话,店家的脸色阴沉的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双手握拳死死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此刻的笑天,在他眼中就如同一只爬虫一样令人厌恶,他恨不得将其一脚踩死,可是他却又没有办法这么做。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旁边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对方虽然在人数上占据很大的优势,而且他们个个实力不俗,可是面对含怒出手的杜隐娘,哪怕是对方人再多也是不够用的。
杜隐娘的实力,本来就无限接近半道境,加上笑天将自己剩余的力量全都给了她,就算是对上真正的半道境,她也绝对有能力与之一拼。
对方一群人虽然实力不弱,可是距离半道境还是差了一些距离,因此,面对杜隐娘的全力出手,战斗几乎是一面倒的局势。
茶舍内的所有桌椅几乎全被掀飞,零零散散的木头乱七八糟的洒落一地,上面是横七竖八的人影,茶舍中的桌椅大多都是被他们的身体砸断的。
他们当中有的人在痛苦呻吟,有的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形如死尸。当然,更多人身上的部件,则都是被利剑劈了下来,或是断胳膊断腿,或是脑袋搬了家。
总之,场面异常的残忍,鲜血犹如浓茶一般,为小小的茶舍熏染上了一层刺鼻的味道。
杜隐娘手中的长剑已经被砍的卷了刃,她嘴角血线不停,浑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鲜血,虽然其中大多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