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倔强:“路是我自己选的,那怕是为此付出生命,那也是我咎由自取,跟你没什么关系。”身形佝偻的老人瞬间愣了愣神:“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伤害到任何人,包括你,你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说罢,他不再理会村妇,直接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村妇眸子闪烁了片刻,而后径直跟了上去,依旧不远不近的吊在他身后。
身形佝偻的老人低头叹息了一声,脚下陡然加快速度,瞬间就消失在了西剑街一旁的居住区。
“这么想甩掉我?”村妇抿嘴一笑,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当即身形一动,同样消失在了原地。
西剑街,这条街道依旧冷冷清清,与圣铉城的繁华显得格格不入。不同与圣铉城其他地方的高楼林立,这里的居民区大都是些破败的小院落。
一道有些破败柴门的单独院落前,佝偻着身形的老人,终于挺直了腰杆,他一直隐藏在斗笠下的面容,也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欧阳醉。欧阳醉轻轻推开柴门,来到了满是杂草的院落里,院落寂静无声,似乎许久都未曾有人住过了。
院子里有一简单的槐木吊椅,上面已经落满灰尘。来到吊椅前,欧阳醉轻轻擦去椅子上的灰尘,缓缓坐了下来。
“进来坐吧!”欧阳醉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院外。随着他声音落下,之前的村妇不急不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平时就住在这里?”看到院子里的杂草,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欧阳醉转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道:“平时,我住在城主府!”
“城主府嘛?”村妇眼神闪烁片刻,不再言语。
“你的实力倒是不错,看来是我走眼了!”欧阳醉终是将目光放在了村妇身上,道:“只是不知道,你之前遇见我,是早有预谋,还是恰逢其会?”
“有什么区别吗?”村妇不敢与他对视,而是低声说了句:“不管至少是否预谋,现在你已经走进了我心里,至今往后,也会一直待在那里。”这下,轮到欧阳醉不敢去看她了,一个女人的心太沉,他怕自己得不起这种殊荣。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或许,无话可说的沉默,就是最好的语言。
引渡关。不知是何原因,已经沉寂了三天时间的戍边王,昨夜突然起兵乘船,自下游向着大都发起了大规模进攻。
使得原本安逸了许久的引渡关,十里长亭狼烟四起,无数引渡关的旧居,全都慌不择路开始远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