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禁闭。”
胡蝶道:“不是因为锦钰她平日没时间看着你,将你关在这里也方便管事叠桑看着你么?”
晚幽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其实每次我被关过来,锦钰日日都会来看我,有时候能从清晨坐到午后,更有时候,他还要在这里过上一夜。他其实早就想走了,奈何叠桑偏要留。”
她默了一默,待胡蝶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时,晚幽又继续开口道:
“胡蝶你想想,这里离皇宫那么远,他若不是受人之约肯定会将我直接关在宫里,那样不是会更方便么……叠桑他这人其实才是最希望关我紧闭的那个,目的就是为了牵住锦钰叫他多来看看自己。”
胡蝶没有什么意见,合上嘴巴沉默了。
此时楼下传来脚步声,竹楼不大隔声,两人齐齐屏住了呼吸,就听见的声音飘飘而来:
“叠桑,我晓得你对管教孩子这事一直比我严厉,可我打听过了,小晚她今日也没犯什么大事,再加上她刚才一直听话的好好复习,实在不行我上去教训她一顿,就将她放了吧。”
这声音是锦钰的,明显是在帮晚幽说好话。晚幽看了看胡蝶,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果然接着就响起了叠桑的声音:“其实我认为,小晚那里……不必太急。”又道:“今日风好,你陪我在此坐会儿?”
锦钰道:“我宫里头还有些事,要么我给你沏壶茶来,你饮着茶自个儿坐坐?”
叠桑停了一停:“我方才看了几本有关道教的书籍,上面有许多道教的知识我还不是很明白,就等着你为我开解一二。”
锦钰的毛病是好为人师,一听叠桑有求教他之处,又是他钻研的道教,于是一颗传道授业之心怦然而动,十分欢欣地从了这个安排。
两人一路说着话远去。
胡蝶叹气:“什么对道教不甚了解,这叠桑当年为了和锦钰有共同语言,把道教的知识都学了个遍,甚至比锦钰这个道士更像道士,不理解什么道教知识,这明显就是篇胡……”
这“胡”字还没出口,胡蝶就突然愣住了,随即突然回过神来,大叫道:“天哪天哪!”
晚幽:“胡蝶你怎么了?”
胡蝶:“天哪天哪!”
晚幽给胡蝶递了杯水让她压压惊。
“叠桑他是不是还不晓得道士不能谈恋爱?”胡蝶平了平气息,道。
晚幽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大惊道:“天哪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