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锋利的白色小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下划开我手腕上的血管!
“啊——!!”我立刻想甩开他!可惜已经晚了,锋利的刀锋划破皮肉,血在瞬间顺着缝隙涌出。
他微微低头,唇含着这道伤口,我清楚的看见喉结上下滑动!还发出一些咕噜咕噜和滋滋的可怕声音!
脑袋就像跳了频的收音机,突然一片噪音,失去辨别能力,我的大脑在告诉我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可手腕上的刺痛告诉我也不是在做梦。
我呆呆的看着他喝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只给我留下一条手指长的伤口。
我被一只狐狸喝血了……狐狸……吃人的吗?
饮完血的狐狸满眼都是欣慰之色,舔了舔薄唇边留下的殷红,轻松而满足的说了句:“好香。”
这话听起来就好像在外卖软件上买到了合适的饭菜并且打了五星好评一样简单,然而我却疼的整个手腕都要抽了……
我捏着手腕嘶嘶的抽气,看见他略动了动,似是向外看了一眼,然后补了一句:“记得你选的,我会每天来向你讨饭吃的。”
讨饭!每天来一次我离死不远了吧?!
嗒嗒……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眼前黑雾一卷,墨衡消失不见,旋即传来的是外面护士的说话声,打着哈欠抱怨早班实在睡不够。
手上的伤口划得很深,仍旧在不停渗血加可怕的抽搐性疼痛……我立刻下楼挂了个号,找大夫做处理。
结果居然要缝针!
大夫显然觉得我是个壮士断腕的自杀者,嘴里说着那些可怕的大道理,比如说不缝针肌腱长歪了就要把伤口重新割开再缝起来再遭一遍罪,这样的代价应该让我记得清清楚楚以后不会再自杀了,等等……
伤口虽长,但在我死活的央求下大夫只给我缝了五针,回到病房的时候,恰巧看见屋子里几个大夫围着伍晨研究什么。
我以为出事了,心一惊,立刻过去问,结果大夫通知我患者中午再不醒就要打营养液来维持了,让我去缴费。
昨晚交住院和押金钱就已经把伍晨钱包里的掏空了,无奈之下,我就只能回家找钱。
可平时钱都是红姨收着,我在家找了一大圈也才收集出一百多块钱的零钱,住院打针根本就不够!
“怎么办……”我靠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一百块钱闹心,却突然有个手臂把我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