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是谁,可看着外面夕阳的余晖,我发现,这只狐狸可以出现的时间越来越早。
“没想什么。”
我敷衍的回答,他在我脖颈上嗅了好几下,然后长出一口气。
“好香啊,你吃了什么好吃的,有没有给我留一份?”
“当然没有。”我转回身,瞪着眼睛指控:“你天天就知道压榨我,你就不觉得罪过吗?”
墨衡听后感觉有些冤屈:“我压榨我自己的东西,有何罪过之说?”
一听他把我归类为他的‘东西’我这心里就有些火,埋怨他:“我是说你啊!‘你的东西’都被你榨的瘦了这么多,你都没有想着请我吃点好东西补一补,你还想叫我给你留吃的?”
“你是在管我要食物吗?”他想了想,突的笑了:“知道向饲主讨食了,有进步。”
“……”饲主个屁啊!老娘是人啊!!!
我抱着满肚子的憋屈,真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
怪我不该和动物讲理的……况且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控诉些什么,他又哪能明白?
想着,我就不再生气,转回身,献宝似得从包里拿出那个小瓶:“你看,我今天找到的,多不多。”
墨衡看见这瓶儿的一瞬间,眉头一跳:“你去哪抓的?”
我知道他肯定是一眼就看出来这瓶子的颜色和正常以前从胎儿身上拿到的不一样,也没瞒着:“我发现有个内部电梯专通下面的停尸间,在那儿收的。”
他看起来不太相信:“之前不是说不敢?”
“意外,它们是从电梯里面冒出来的,我就顺手接了这么多……”我晃晃瓶子,满脸欣喜:“这么多,我能申请休假了不?”
“想休假?”他眯着眼睛,看不出喜怒,贴近了我问:“你可知这些是什么?”
“阴气啊……”我答得理所当然。
这些东西,看起来和之前些,除了颜色之外,都是一模一样的嘛。
听了我说的,墨衡不屑的勾了下唇角,起身关了屋里的灯,然后把瓶盖打开放在医院的窗台上。
月光下的瓶子里缓缓冒出一些粉红色的气体,飘向窗外……大概两三分钟后,窗外围了一群黑影!
这些影子都很大很长,像人,也像动物,都在吸食这些气。
随着它们吸食的越多,我越能看清楚它们的模样,全都是惨死的人或动物的形态,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