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总裁不会看不出来你那个青梅竹马喜欢你吧。”李斯默有些鄙夷的看向秦楮墨,女追男隔层纸,就算安晓月没得到他,可他总能看得出来安晓月居心叵测吧。
“这我都知道。”秦楮墨不可否认,当年安晓月可是对他表白过的,“可是晓月帮了我很多,我总不能卸磨杀驴吧。”
李斯默有些无语了,这个男人的立场虽然够坚定,但安晓月留在他身边早晚会成为横亘在秦楮墨和郑羽菲之间的一根刺。
无论郑羽菲有没有想起那些往事,安晓月都会深深的扎在他们心里。
“知道你顾念情意,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李斯默无奈的摸了摸鼻梁,转身就要出门。
“你等等。”秦楮墨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李斯默。
李斯默搁在门板上的手一顿,不悦的舔了舔后槽牙,又怎么了啊。
“你有话就说,不要用那种杀父仇人的眼神看着我。”
秦楮墨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嘴角,他的眼神有那么凶神恶煞吗?
“我就是想说,以后别带菲菲去鸡冠山了。”
“为什么?”李斯默英眉微蹙,收集民俗材料,不去鸡冠山,难道去龙首山景区观察温泉?
“当年……”秦楮墨忽然哽住了,喉头像有一团棉花堵住了一样难受,那座山上停留着他最美好的过往。
“当年我和菲菲就是在那座山上在一起的……”
秦楮墨的声音有些颤抖,李斯默几乎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心中也跟着他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浪潮,铺天盖地砸向这狭小包房里的二人。
李斯默忽然想起来了,上大学的有一年,秦楮墨确实消失了一夜没有回来,第二天清晨带着一身露水进了寝室。
他说他和郑羽菲在山上困了一夜,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怪不得郑羽菲能那么准确的描述出旗装的样式,应该是那时她有考察过,只是因为车祸的原因,把她脑海中的那部分记忆抹掉了。
“抱歉,我不知道。”李斯默垂下头,把脸偏向一边,“我……先回杂志社了。”
李斯默推门走了出去,于桑在门口守着,差点被门板掀翻出去。
“呦,还等着呢,尽职尽责。”李斯默伸出手指,隔着空气虚点了两下于桑。
于桑扶了扶眼镜:“职责所在。”
李斯默点点头,愉快的吹了声口哨,就踩着小碎步出门了。
秦楮墨没有紧跟着出来,